堵塞的感受越来越激烈,灭亡越来越逼近。
耳边风声呼呼,这深渊仿佛深不见底,好久都式微到实处。荣幸的是,我们也没有碰到岩石的凸起,不然早已撞成一堆肉泥了。
眼看那妖怪越来越逼近,我那里另有表情与她辩论,抓起红叶大哥留给我的宝剑和乾元葫芦,一股脑儿的对准她。
我卯足了吃奶的劲儿,好不轻易将她拉上来。这雌妖固然不痴肥,但是非常高大,虽比不得那雄妖的身高,却也比我高了起码半个头。只见这沉沉而又温软的香躯压在我身上,触手处鼓鼓囊囊的两团肉,与平常凡人女子毫无不同,禁不住心神一荡,当即挨了一个耳光。
我本想放手不管,可望着这张七分像女人,三分像蛇的脸庞,老是狠不下心,猛一咬牙,抱着她往岸上游去。
那雌妖嘲笑道:“就许你们猴子自封为人,就不准我们做人?你这猴子也好没事理!”
但是,就在我转头往出口瞧去时,蓦听耳边响起一阵疾风,心叫不妙,赶紧转头望去,只见那雌妖已扑了过来,并且一把抓上我手中的乾元葫芦。
我也不懂如何开启这乾元葫芦,一边装模作样地朝前戳着,一边往上爬去。
我赶紧缩手,暗骂本身越活越归去了,竟然对蛇妖动了春情,当下今后爬开几步,盯着她说道:“我救了你,你还杀我不?”
那雌妖闻言吐了吐蛇信,嘿嘿嘲笑道:“妖怪?你们这些猴子才是妖怪!”
那雌妖龇牙咧嘴道:“我救是一码事,杀我兄长又是一码事,我当然要杀你!”
我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回身就朝出口奔去,可还未跑出三步,就感觉右脚腕上一紧,转头瞧去,已被对方一把抓住。
那雌妖见我怔怔地盯着她看,没好气道:“喂,傻猴子,你在看甚么呢?”
我本就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加上不如那妖怪力大,顿时被夺去了葫芦。情急之下,我唯有拿起宝剑往前戳刺,岂料那妖怪身上穿戴一层薄薄的贴身甲衣,看似绵软,不管如何都刺不穿。雌妖反手一掌切在我腕上,那宝剑天然也掉落下深渊。
说来也是奇特,这雌妖看似非常高大饱满,力大无穷,身材却有些轻。我抱着她没有费多大力便来到岸上,正想喘上一口粗气,不料她猛的展开眼睛,一拳将我打倒在地,然后扑上来压在我身上,双手掐住我的脖子。
那雌妖一个翻身从地上坐起,怒道:“不准你再说我是妖怪!”
目睹到手上压力越来越大,我几近将近拿捏不住了,赶紧喊道:“兀那婆娘,你还要命不要?若再这般乱来,我都抓不住你了!”
刚才那块大石头来得非常蹊跷,这上面多数有人策应,也不晓得会不会有第二块大石头滚下来,我可不想年纪悄悄就做了这墓中肉泥。
“你现在双手空空,看你还能耍出甚么花腔!”那雌妖奸笑着步步逼近,本来就已非人的脸庞现在看起来非常可骇。
我还是头一回传闻人是猴子,当下笑道:“行行行,我也不跟你计算。你爱咋说就咋说,对了,这里是你巢穴,我们该如何上去?总不能在这底下过一辈子吧?”
那雌妖也不知我内心想甚么,还觉得我在生闷气,说道:“如许吧,我也不叫你猴子了,你也别叫我妖怪。大师都称呼对方名字就行,我叫萝萝,就是你们汉人说话中‘萝卜’的萝,你叫甚么呀?”(未完待续。)
情急之下,我拼起吃奶的劲儿一把将她掀翻在地,抓起别在腰间的乾元葫芦对准她的脑袋,怒喝道:“我说你这婆娘到底知不知好歹?我三番两次美意救你,你却一心致我于死地,我这就轰烂你的脑袋!”话虽如此说,可手中迟迟没有策动,因为大怒之下连我本身也忘了底子不会利用这乾元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