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赶紧将手中抱着的瓶子掷出,但见那白烟越来越大,四周暴风大声,吹得飞沙走石诱人眼,再也看不清四周到底有些甚么。
那家伙道:“这就对了嘛!我堂堂地府散财鬼王,岂能给仇人一场小繁华?天然是一场大大的繁华?”
我心想对方好歹是个王,不管是在天上还是在地下,总比本身这个平头百姓要高贵多了,当下抢先答道:“这位王爷在上,小的乃是虎山村人士,姓李名四保,不知大王如何称呼?”
正思忖间,只听那不知是神是鬼的家伙说道:“哼哼,谁叫那三百年都没小我来救我。三百年呐!呆在这鸟不拉屎的铜瓶当中,上也不能,下也不得,整天弯着个妖,就算伸个腿儿喘口气都非常困难。如有人将我放了出来,准叫他该死好受!”
四周阴沉森的,面前这家伙提及话来也是阴阳怪气的,口中吐着腐尸才有的气味,弄的我俩腿直打缠,问道:“小……小的不知……还望大王指教一……一二!”
那家伙倒也奇怪,竟开口问我道:“你就不想晓得我现在想如何对那放我出来的人呢?”
只见那家伙惊奇道:“你安知我这欲望?看来你也是有些道行的。”
我心知本身难逃这一劫,只盼那雌妖早些发明其间环境不对,过来救我。不过说来也奇特,这洞室也不大,那雌蛇怎会不晓得其间产生了甚么?莫非说,她已遭了毒手?
我一怔,问道:“茅真君?是哪位呀?”
我闻言不由得心叫“苦也”,正想着抄起刀子跟他拼了,却听他话中峰回路转,说道:“不过,又过了五百年,我心中一想,当年也是我不对,那茅真君乃是得道的高人,为民请命将我锁在其间也在天道道理当中。都怪我当年一时孟浪,怨不得他,以是这股恨意也垂垂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