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心头迷惑重重,可劫后余生的严峻刺激感令我的表情顿时大为轻松起来。
落水声清楚传至耳边,前面的河道断层已经清楚可见。我暗呼一声“老天爷保佑”后便跟着船只顺势落下了瀑布。
游了没多久,我惊奇发明那边是一个水下洞窟,而光源恰是从洞窟的入口收回来的。游到洞窟入口前时,那股吸力已经强大到难以抵挡了。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周遭的新奇氛围,等身材略微舒畅些了,方才察看起四周的景象来。
复苏过来的时候,本来在水下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憋闷感受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清爽。
河面沉寂如死,划子孤零零地躺在水面上。
我道:“你身上的衣服也太新了,你的手脚固然长大,可皮肤并不粗糙,并且掌心处连老茧都没有,试问一个长年在河上讨糊口的船夫会是这般模样么?”
没想到在深渊之下,竟然另有这等奇特的去处。
只见那船只落在一块巨岩上被撞得粉身碎骨,而我们则安然落在河面,沉入水底。
借着火光,我发明这里是一个天然构成大抵表面,然后由先人开凿而成的水下洞窟。洞窟的四周以及洞顶洞底摸起来都非常枯燥,仿佛未曾遭到过任何水浸,可这里明显是在水面以下啊,而河水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挡在了洞窟外。
雌蛇道:“这船夫不是我们蛇人,也非常人,更非灵魂,不知是何物种?”
就在我不明白他为何发笑时,俄然一股巨力从河底下传来,撞得整艘船狠恶地摇摆起来。
那船夫嘿嘿一笑道:“既然你晓得我身份可疑,就不该跟我来到这里。”话音未落,他的脸上闪现出某种难以言喻的诡异神情。
昏黄间,火线模糊透来一丝亮光。
那雌蛇却停下了脚步,望着那洞**怔怔入迷。
我右手微一加力,法剑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色印迹。那船夫只感觉脖子上一凉,仿佛是怕我当真要宰了本身,叫得更大声了。
即使以雌蛇的水性,也难以抽离其间。
半空中,雌蛇猛的抱着我一起跃离了船只。
说来也是奇特,那光源仿佛处在于水流相反的方向,可我游起来毫不吃力,仿佛从那边传来某种吸力。越靠近光源,那股吸力就越强。
船身微一倾斜,随后缓缓向前漂流而去。船身越飘越快,放眼望去,雌蛇蓦地喝道:“不妙!火线是瀑布!”
那船夫闻言,脸上的惊惧之色在顷刻间一扫而空,转而换上别的一幅神采,问道:“你都看出来了?啥时候看出来的?”
那船夫闻言一怔道:“啥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