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将也望向了他手中的那杆鹰嘴烂银枪,点头道:“大漠飞鹰。”
郭援道:“他的斧法很快也很有力道。如果不是轻敌的话,起码能接我十枪。”
纳兰问天淡淡道:“老将军当年镇守漠北边塞,手中一杆鹰枪杀得草原联军闻风丧胆,是当时每一个八旗后辈都争相崇慕的工具。方锐是汉八旗驰名的骁将,却连你一枪都接不了,也在道理当中。”
承平军将士天然以为这是事前商定好的战术,纷繁按打算往身后的虎跳岭退去。
纳兰问天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请老将军指导几招了。”
这些清军兵士之前或许没有接受过必然的阵法操演,以是只一味冒死冲前,形成了庞大的伤亡。
我起先有些严峻,可越看越感觉心驰神驰。两位名将间的出色过招,给我带来了心灵上的激烈打击,特别鹰枪上的精美窜改,为我开启了一扇极新的武技之门。
郭援目光闪过一丝惊色,拍马加快掠向本阵,而纳兰问天也仿佛被对方的箭术所震慑,一时候勒马愣住。
两骑在分开五十步后缓缓停下,勒转马头相互眺望,均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郭援的鹰枪时而如白蛇吐信,时而如鹰击长空,不但枪法又快又准,就连进犯角度也非常刁钻,如果平常武将遇见,恐怕早已被一枪挑上马来。
都尉杨林高喊道:“停止射击,变长矛阵!”
纳兰问天笑了笑,然后眼中浮起一丝不加粉饰的轻视,说道:“雄鹰飞得再高,也总有老去的一天。老将军,你的期间已经畴昔。”
当仇敌的步兵挥动着各式兵器冲到阵前时,前排的盾墙将他们死死抵住,盾兵们抽出腰间的康熙斩马刀,不时透过两面盾牌间的裂缝捅刺着靠近盾牌的仇敌,而火线的长矛操纵本身长度的上风,超出前排的盾墙不断戳击着仇敌。
不过,因为仇敌太多,终究在盾墙上扯开一道缺口。大量的兵士从缺口处涌入,猖獗地砍杀下落空盾牌庇护的长矛兵。
纳兰问天绰刀追逐,却被郭援回身射了一箭。
他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大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