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之珠也敢乱放光彩!”尚问天嘲笑一声,紫雷龙刀在头顶上方回旋舞了一圈,所过之处化起十多个径逾丈许的火红雷球,敏捷升至头顶上方,并以尚问天的脑袋为圆心不竭回旋起来。
一股火焰从地下喷涌而出,将我连人带马喷向半空,构成另一堵新的火焰墙。
我赶紧抽出宝剑一挡。
与此同时,我手中的天矛也趁隙贯穿了尚问天的胸膛。
我心中一凛,赶紧想要策划汗血宝马分开,可惜晚了一步。
紫雷龙刀“哐啷”一声掉落在地上。(未完待续。)
观战的一众马队已忍不住要上前脱手了。
我转头一看,赶紧用宝剑去拨打那些雷球。
我见两条火龙一前一后地扑到,并未抵挡,而是掉转马头驰向另一头。
宝剑剑气拼尽尽力击碎了十余个雷球,不过还剩下两个雷球超出剑气直标我的后背。
紫雷龙刀舞得风雨不透,透刀而出的雷劲观想成两条庞大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扑向我。
就在我觉得胜利躲过这一招时,俄然从坐骑下方传来一阵灼浪,仿佛汗血宝马正行走在一片岩浆之上。
尚问天坐在马背上身形未稳之际,耳边快速响起一阵奇特响动,他的瞳孔刹时收缩。
此人的潜力深不见底,现在的他仿佛比在杭州城下更强了。
我知他已经沉不住气了。
笑声未落,腰间传来一阵疼痛,本来刚才那一刀固然没有砍中腰部,可透刀而出的火雷气劲毫无花假地切碎了腰间的护甲,在腰肌上留下了一道不算很深的血痕,幸亏没有伤到筋骨关键,稍后敷点金疮药就没事了。
汗血宝马终究发挥入迷驹本质,以不成能的姿式在行进途中硬生生地顿住身形,旋即四条马蹄猛力一撑空中,竟然连人带马朝身后的尚问天撞来。
两马相距不到五步的刹时,尚问天健腕一翻,紫雷龙刀蓦地刀锋向前,旋即划起一道火红色的雷焰朝前笔挺射出。
我见地过敌手的短长后,谨慎翼翼地拍马迎上前去。
宝剑将间隔我狼腰已不到三寸的紫雷龙刀震往一旁。
“想逃?没门!”尚问天一声大喝,企图念批示着十几个雷球一起射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