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真正在气头上,一见他们两个出去,吼道:“谁让你们出去的,滚出去!”
宗真没有立即答复,而是解开牛皮腰带,当着两人的面一件一件地褪去上半身的衣物。
两人一起走得很快,将我带到后院门口,小声道:“这位蓝羽卫的兄弟,宗真生性残暴,你如此获咎于他,待会必然会找你的费事。从速回蒙大人那边,有蒙大人在,宗真不敢找你的费事。”
伤痕犹新,正在腐败,脓血不竭从伤口处往外排泄,气象极其可骇。
梁杰没想到我当真会巫术,当下眼睛都看直了。
就在两人过来时,梁杰悄悄朝两人使了个眼色。
我怒不成遏道:“你本身做错了事情不好好检验悔过,还赖在死者身上,的确禽兽不如!”
但是,这些伤痕并非我惶恐的启事,令我感到惶恐的是背后的那十条伤痕。
宗真一怔,怒道:“他是杀人嫌犯,你如何敢放了他?”
宗真纵声长笑道:“你有甚么资格说这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