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与外间陈列格式类似的寝室,内里除了一张宽广的床榻和一些需求的桌椅架子外再无别物,就连大衣柜都没一个。
但是,就在我抓耳挠腮,急得都快扯头发的时候,忽见惜惜憋不住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胸脯狠恶的起伏着,直喘气道:“我还觉得白日在宗真府前替那对不幸父女出头,又杀了浣衣营管营的是甚么大豪杰,没想到竟然是个怯懦鬼,并且还是个小色鬼。”
“那是谁杀的?”
成熟女人特有的醉人香味透过发丝掠入鼻尖,我的确有些抵挡不住,边躲边问道:“喂!你……你别靠的太紧啊,孤男寡女,授受不亲啊……对了,管营大人才死没多久,你如何晓得的?”
街上的人仿佛少了很多,兵士们似也去了别的街区搜刮。
他大喝道:“站住!”便动员部下围了上来。
因为桶内空间不是很大,我一蹲下来以后,脸颊几近是贴着那女子的胸脯,并且水下的视野一清二楚。
惜惜一怔:“洗清委曲?那老鬼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