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道了谢,转头对自家少爷道:“这不就问到了!少爷我们快去吧!”
张文晗直接就道:“那就买一罐。”
“我听那几个丫环说了,卖果酱糕的掌柜那儿有妊妇吃的果酱,”张文晗说,“娘亲怀弟弟这么辛苦,我只想让她吃了能好受点儿。”
张家小少爷张文晗面带忧色,开口问道:“掌柜的,你这果酱糕是能开胃吗?妊妇都爱吃?”
“还是小弟聪明!”陈兰芝夸灵疏道。
青竹机警又眼尖,说话间他就看到路上一个小孩子手里正拿着红白相间的糕点在吃,跟自家少爷说的那种果酱糕特别类似,青竹立即就拦住那对父子问道:“这位大哥等等,敢问你家小子吃的糕点是不是叫果酱糕?”
他把小竹筒封好,见自家装葡萄酱的小陶罐子里还剩下大半葡萄酱,想了想,灵疏直接把小陶罐递给那位面前的张文晗,笑吟吟地说:
“哎哟这多不美意义啊,这岂不是让你做了亏蚀买卖了,”奶娘喜笑容开,嘴里说着不美意义,一边却已经伸手接过那只小陶罐了,“小掌柜的可真是好人呐,我替我们家夫人感谢你,夫人如果吃了这个葡萄酱感觉好,下次定要来多买点!”
“如许好!就这么装!”张文晗一听当即又笑了起来,差点儿乐得要鼓掌了。
“前边不远,那小掌柜长得可俊了,一去就能认得出来,你们要买得从速去了,听那小掌柜的意义,怕是快卖完了。”男人道。
如果只是米糕的话,五十块小糕点堆叠着摆放整齐了是能装下的,但是这糕上头每一块都蘸着指甲盖大小的果酱,那就只能平铺了摆放,不能叠着,两层食盒必定是装不下的。
“不亏不亏,”灵疏连连笑着摆手,“有您这句话我就不亏了,我家另有山查酱,也能伶仃卖的,小少爷您看要不要带上一罐子?这山查酱除了妊妇不能吃,白叟小孩吃点儿都能开胃消食的,酸酸甜甜的,放点糖泡水也是一样适口的饮品呢。”
奶娘在一旁看着,赞道:“小掌柜心机真巧。”
“都是些小玩意,不值一提。”灵疏谦善道。
之前来买果酱糕的浅显人家,灵疏没有叮咛让人不能多吃,因为他们都不是甚么富户,买也就是买归去吃个新奇,没人会一次买太多,但这位小公子一下子买很多了,灵疏担忧小孩子贪吃,吃坏了肚子。
那男人一看对方穿着不凡,说话客气,便笑着点头道:“是哩,这糕酸酸甜甜可好吃,那小掌柜风雅得很,买的多还送呢!”
“多少钱?”张文晗顿时问道,他毕竟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见到别致的吃食哪能不眼馋,
灵疏不慌不忙对这位小少爷道:“能放下能放下,我给您装不放果酱的米糕,葡萄酱伶仃装,您归去本身把葡萄酱蘸在米糕上就能吃了。”
张文晗的小脸顿时垮下去,秀挺的眉毛纠结在一起。
张文晗一听有事理,像个小大人似的板着脸点头道:“对,必然能找到。”
张小少爷带着书童和奶妈一走,蔡福建立马沉下脸,回身叮咛自家伴计小泽:“你去刺探刺探,是谁家做出的那甚么果酱糕,买点返来给我尝尝。”
张文晗天然也听到了,担忧卖完了买不着,忙沿着那男人说的方向快步走去。
“少爷这么孝敬,就是您没买到果酱糕,夫人晓得了也会欢畅的。”奶娘在一旁夸道。
实在这些东西是很浅显的事理,只不过严大川伉俪俩人毕竟是诚恳的庄稼人,没有做买卖的心机,现在灵疏略微提一提,只要故意他们很快就能明白。
还不等小泽开口,灵疏忙扯了扯围裙站起来笑着问道:“小哥要买果酱糕吗?一文钱两块,别看略微贵一点,不过你放心,吃了绝对不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