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掌柜的,给我包五文钱的,”小泽道,“你家这甚么山查酱确切挺特别的,即然说是果酱,那这‘山查’就是一种果子吧?不过我之前咋没传闻过有这么一种果子呢?是我们县本地长的?还是在别的地儿买的?”
过了这个村没阿谁店。
沈掌柜沉吟了一下,这才道:“山查果脯五百斤,山查酱也要五百斤,送到‘盛香居’来,甚么时候能送?”
第二天连续就有村里人背着背篓上门来送山查了, 有的人只带来了几斤, 能够是怕摘多了严家给不出人为来, 就少摘点儿尝尝。
那侍从一身洁净的短打,开口道:“这位是我们‘盛香居’的沈掌柜,今儿来呢,是想问问小掌柜你这山查酱的方剂卖不卖?我们掌柜出五两银子买你这方剂。”
也不怪严大川和陈兰芝这幅表示,他们家这段时候是挣了很多钱,算算这些天卖果酱糕的银子加起来也有十多两了,但满是铜板儿,因为家里一向要用钱周转,也没去钱庄换成银子。
如此又繁忙了两天,定春镇的集市又到了。
“一共是五百罐,我家给您送的话您得添点儿运费,我家可没有车,‘盛香居’家大业大想必本身有马车吧,我感觉您还是本身过来拉省钱点儿,”灵疏笑道,“后天就能做好,您看您要不要留点押金?”
完了二话没说,直接给了灵疏五两的银锭做押金。
可惜这小掌柜不卖方剂。
现现在他们还真的不奇怪这五两银子。
灵疏笑眯眯地接了银子,与沈掌柜约好了送货的时候,目送着沈掌柜分开了。
灵疏不担忧自家的山查酱卖不出去,起码短时候内是不担忧的,山查成熟期过了这个月就结束了,就算有人能研讨出来山查酱如何做,等他们能做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山查给他们用了。
这会儿已经将近到中午了,夙起赶集的人都三三两两地往回走了,集市过了中午就没甚么人了,灵疏几小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边把剩下的果酱糕卖完了,清算竹筐桌子,筹办采买点儿东西就回家。
灵疏也不管送来多少, 刨除没熟的、烂掉的, 全都领受,也都是按斤两给钱。
五两银子至心很多了,这如果放在之前,严大川和陈兰芝只怕是会被吓着,一个果酱糕的方剂,就能卖五两!
“我们家今后会有很多银锭的!”灵疏用必定的语气道,随后又说,“明天不卖了,早点归去给沈掌柜筹办货去。”
难怪卖得这么好,把他们“福成记”的买卖硬生生抢了三分之一去了。
也罢,这中间的差价也充足赚了,毕竟是别致吃食,代价能卖得上去。
严大川乃至把银锭放在嘴里咬了咬,被陈兰芝敲了个暴栗。
严大川听着灵疏说的话,在一边急死了,可劲给灵疏使眼色,那意义是让灵疏别奉告别人自家的山查酱是用甚么做的。
代价一下子翻了一倍,又听这沈掌柜说自家还能持续卖这山查酱,不是买断方剂,这下严大川和陈兰芝都有点儿心动了。
米糕卖完了灵疏也就相对轻松点儿了,每块米糕上都需求用小勺子舀了山查酱蘸在上面,这活儿很烦琐,每次半天下来灵疏胳膊都是酸的。
灵疏道:“零卖四十文一罐,您如果要很多,就给您算三十八文,这一罐约莫有两斤呢。”
用小瓷瓶装了,卖给县城、府城那些高门大宅后院的女眷,定然非常受欢迎。
沈掌柜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番,目中精光一闪,心机连番转动。
“哎,我说不过你们,”严大川愁闷地叹口气,“就我笨,我再也未几嘴了。”
但是前两次王家庄、宣平的集市和明天定春的集市,这几次卖果酱糕,哪次不是能挣个好几两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