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间的小丫头拉了拉自家娘亲的手,眼神巴望,“娘……”
大婶按捺不住接过竹签子,本身先吃了一小块儿,只感觉口感坚固劲道,那红色的不晓得是啥做的酱,酸酸甜甜的,一入口就止不住流口水,还真和别家的不一样!
那年青的妇人便道:“要不咱就买点儿吧。”
“您的六块装好了,送您半块,送完这半块前面就不能再送了,好吃您下次再来,三文钱,家里有妊妇想吃的我给您别的果酱……”
本来小弟还想多做点儿米糕,严家其别人都怕卖不了,小弟这才只做了二十锅。
大婶怀里的小男孩儿还没解馋,闹着要吃:“要吃!买!买!就要吃!”
这米糕上蘸的果酱确切好吃,米糕也比别家的甜,传闻还能开胃消食,大婶本就意动了,便咬了咬牙,道:“行!那就来三文钱的吧!”
有了这一出,刚才正围观的几小我也都凑上来了。
感谢大师支撑正版~么么哒 大庆朝, 昌武二十一年, 平良县,定春镇。
大婶忙给本身怀里的小孙子尝了一块,问他:“好吃不?”
灵疏从自家带来的篮子里拿出一个小陶罐,又拿了一只柄儿颀长的小竹勺子,那小勺只要小拇指大小,精美得很,灵疏从陶罐里挑出一勺山查酱,一个挨着一个将山查酱点在米糕上面。
灵疏的大嫂陈兰芝抖开一块洁净的麻布铺在桌面上,再拿了个新编的平底儿竹簸箕放上,又铺上一块小些的麻布,灵疏这才从自家带来的竹筐里取出明天要卖的一样小吃。
这回带了两个大竹筐,怕把糕给压坏了,竹筐扎得不密,内里眼儿有些大,恰好能交叉几根木棍子,盖帘就一层层地搁在棍子上,一个竹筐能放下十块大号的米糕呢,这体例也是自家小弟整出来的,挺好使。
灵疏一家子早早占有了一个临街角的摊位, 跟自家大哥严大川一起支起张木桌子, 这桌子也很别致, 分为高低两部分, 桌腿儿撑开,再把桌面架上去,不消的时候就收起来,这也是灵疏特地找村里的木工定做的,比起浅显的桌子来,如许的桌子不太占处所,用牛车拉到镇上来也便利。
……
“哎哟这敢情好。”大婶刚才嫌贵的那点儿心机顿时没了,买了六块就送了两块呢,大婶乐呵呵地接了几块米糕,“晓得了晓得了,家里没妊妇呢。”
“是不是谁都能尝这碗里的两小块啊?”
灵疏眉开眼笑,拿了一个竹片儿做的夹子,夹起一个果酱米糕,道:“您拿帕子接好了,别把上面这果酱给蹭没了,我家这糕好吃就好吃在这果酱上!今儿的开弟子意,我再送您两块!不过我得叮咛您一声,这糕上的果酱妊妇不能多吃,多吃伤身子。您家如果有妊妇想吃酸的,我这儿另有别的一种果酱糕,阿谁滋味儿也好。”
灵疏道:“都能尝都能尝!碗里的真不要钱,不过您如果买大块儿的,那就得给钱喽!”
“能,不过每小我只能尝两小块,小本买卖,尝多了咱可就亏了,”灵疏和蔼笑道,“让这位嫂子和丫头也尝尝吧。”
严大川回过神来,忙从竹筐里搬出一大块米糕,这大块的米糕是圆形的,盛放在高粱杆编的盖帘上,上头也盖了洁净的布,把布翻开,拿刀朝一个方向划上几刀,再换另一个方向,就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菱形米糕了,严大川在家里是练过的,大小都差不离。
“这……还能再尝尝么?”那大婶就问灵疏。
灵疏递给那位大婶一根颀长的竹签子,“让您家小哥儿也尝尝,这不要钱的。”
集市的摊位全都支在街面上, 摊位的地盘谁先占就是谁的, 每次定春镇的集市, 三条街道加起来, 怕是有好几百个摊位, 呼喊声、还价还价的声音,一副闹闹腾腾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