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奶奶说,”陈桂花说,“谁欺负我们亮亮了?”
只要徐贵皱着眉头,内心还是很不舒畅。
蔡福成紧紧闭着嘴巴,就是不开口。
那三叔公咳了一声,似模似样地说道:“既如此,灵掌柜便赔钱吧,乡亲们都在这,也好做个见证。”
“第二,你们如果感觉我空口无凭,不信赖山查酱只卖给过张家小公子,那好,就算蔡掌柜的山查酱是在我家买的,那我叨教一句,徐家娘子吃的山查酱,是我卖给徐大哥的,还是蔡掌柜卖的?”
自从前次少爷吃了那灵掌柜做的蛋糕、饺子, 喝了奶茶, 府里厨子又学会了这几样小吃的做法,不时做给少爷吃,这两日,少爷食欲好了很多,但就是主食仍然吃的未几,单单只要蛋糕吃的多,奶茶更是当水在喝。
徐家今儿来找“福成记”讨要说法,自是筹办得齐备,吃剩下的山查酱但是铁证呢!
“可山查酱是灵掌柜做的,蔡掌柜只是给徐贵保举了这吃食……”
灵疏见状,也不焦急,又道:“既然蔡掌柜不肯让我们去他家检察,那就只要一个别例了,徐大哥买的山查酱,应当另有剩下的吧?费事徐大哥拿出来和我家的山查酱对比对比,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镇长三叔公看向蔡福成,皱眉道:“没做就是没做,怕甚么!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
灵疏拿了另一只碗,把自家的山查酱用小勺舀了些出来,只见这碗里的山查酱红艳艳的,水分实足,质感细致非常,在阳光底下反射着晶亮的光芒,酸甜的味儿满盈开来,单单是闻着,就让人直流口水。
“我看就让徐贵去!他是苦主,他总不会看了瞎说话!”
灵疏又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老妇人,说:“徐家娘子的汤药费,徐家兄弟的精力丧失费,赔五两银子如何样?”
三叔公气得脸都红了,本来被灵疏一句话点出他收了蔡家的银子,他就心虚, 这会儿更是感觉大丢脸面, 强撑着一甩袖子, 冷冷道:“本相如何, 自会水落石出!”
乡亲们就都七嘴八舌道:“对呀对呀!拿出来比比!”
围观的人们就见那山查酱红里带黑,黑中透着红,里头另有块状的东西,也不晓得是甚么,光是看着就不像是好吃的东西,并且闻起来仿佛另有股嗖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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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一向表情不好,来了定春镇就没出过府,卫元武担忧少爷如许会闷坏了,这回真是使出浑身解数,许是少爷见他求的不幸,这才开了金口,情愿出门了。
一样也靠在窗边围观的卫元武的确大喜过望, 少爷笑了!
蔡豪杰恼羞成怒:“凭甚么让你去我家看!我家也有糕点方剂,我又如何晓得你是不是想偷我家的方剂!”
没吃完的山查酱徐产业然带来了,灵疏也一早就看到了。
别人看不出来,可他倒是看出来了,那狐狸眼的少年眸子发亮,明显就是一副要算计人的模样。
厥后心念一转,想到明天恰好是王家庄的集市,上回听沈庆生说,灵疏他们家的人集市都会去卖果酱糕。
街边一栋三层高的楼上, 一间包厢里,卫修涯“噗嗤”笑出了声。
卫元武便去跟少爷说了,恰好去看看这里乡间的集市,又能找找那会作美食的灵掌柜,少爷也趁便出门散散心。
他们早就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卫八内心焦急,这小灵掌柜如何如此软弱,较着就是姓蔡的那家人嫁祸给他,他如何就这么傻,竟情愿吃下这哑巴亏?
他见那姓灵的少年一双凤眼笑眯眯的,面庞固然稚嫩,倒是古灵精怪,不知如何的,卫修涯感觉他像极了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