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叫我穿这一身去认儿子,还是去找小王八蛋?”夜云只感受头晕目炫。
面色乌青的白楚楚分开了血神殿,目标——魍魉山。
“师父!赎谁啊?”夜云都快哭了。
山脚下、云团上围满了人,都想见地一下号称同阶无敌的白楚楚和三殿第一的夜云生出的孩子会是如何一个妖孽。
修罗界没多少文娱项目,除了古板的修炼就喜好家长里短,
馨月打的钗缳狼藉气喘吁吁这才调休:“事已至此,孩子是无辜的,去赎人吧!”
一个身材高大的梵衲不时用木棒打在布袋上,口袋里传来孩子撕心裂肺地哭声。
“还装!”大腿粗的铁棍直接将夜云抡飞。
地藏也是心机过人之辈,一盏茶的时候脸上便暴露阴沉的笑容:“夜云,你在冥界不是喜好绑架吗?好啊!明天佛爷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
夜云如果晓得馨月的心机,他恨不得现在就和地藏决斗,太他娘的狠了!粉碎老子幸运。
“我是飞!没用脚!”白楚楚玩味的打量着他身上的龟壳。
“师父!另有甚么事?”夜云苦着脸问,话音刚落就感受身子一沉,低头看去那乌龟壳子又穿身上了,并且阎王的墨迹还仍然存在。
馨月在传送阵正嘿嘿嘲笑:“小子,我看你还这么风骚!”
“除了噬魂殿地藏那秃驴还能有谁?”夜云漫不经心道。
“地藏!必然是地藏干的!”夜云从馨月的只言片语中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夜云心中一惊:“你走了不带有动静的?”
“总比丢了性命好!为师走了,你好自为之。”馨月说完回身进了传送阵。
不消这些人说,明天蚊道人一行也赶往魍魉山了。
随即找来掏耳罗汉:“去传出风声就说夜云和白楚楚的私生子在你手上,叫他们去魍魉山赎人!”
“莫非你真不晓得你和白楚楚有孩子了?”馨月扶着额头痛苦道。
“嗯?”白楚楚的面色阴沉下来,一个云英未嫁的圣女,让人描画成水性杨花、心机暴虐的女人,这谁受得了?
魍魉山一颗歪脖树吊颈着一个黑布口袋,上面座着一口锅,锅里的水已经沸腾。
“曲解!和我没干系!”夜云满脸难堪。
“甚么?”夜云的眸子子差点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