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斐平干脆冲那堆人来了一嗓子:“赵大,你卖力把这边摒挡好。受伤的人也送去医治下,府里应当另有人吧,都叫过来帮手。”
说到这里,白斐平脸一沉:“有不听批示者,给我直接打断腿。”
但是还没等他喘匀这口气。
弗德曼惊诧,瞠目不知所对。
弗德曼:“少爷您放心,我们这边也不是没人,兵老他已经回赵氏故地去联络旧部去了。到时候少爷您只要登高一呼,信赖会应者云集的。”
白斐平一听就奇特了,道:“干吗要绕畴昔啊,这不是有路吗?”
“呵呵…!”白斐平却毫不在乎的摆摆手嘲笑道:“弗德曼你太悲观了。我向来只信赖,只要把握在手上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诡计因人成事的,向来都只会是一场空,徒为别人做嫁衣罢了!”
“很好!”白斐平点点头,天子不差饿兵,大棒给得太多了,是时候给个胡萝卜了。手一挥,一个荷包倏然呈现在他手中。白斐平使了个巧劲,这荷包就安稳的向赵大飞了畴昔。
出来以后,白斐平浑然没有在乎有啥凶悍的猎狗,美满是一副落拓的模样,不时的停下来赏识这这里的各色名花。但弗德曼倒是下认识的一副担忧样,紧紧的跟在白斐平前面,仿佛随时筹办冲上去替少爷挡枪子的模样,让白斐平哭笑不得之余,倒也有几分打动。
“啊…”弗德曼一听,立即长叹了一口气,陪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仁慈的老管家还觉得这条狗的命算是保住了呢。
这伯爵府可真是不小,白斐平跟着弗德曼,在内里七绕八转的,白斐平早就迷路了,就在弗德曼本身都有点气喘吁吁时,这才指着一座大花圃道:“少爷,绕过这片花圃就是长公主殿下的住处了。”
不过,弗德曼的担忧明显不是多余的,两人才走了几十米的间隔,就闻声一阵“汪汪…”的狗叫,接着,一只差未几有牛犊般大小的凶悍猎狗就呈现在花圃的一侧,这家伙一身亮光的黄毛,形状也特别凶悍,看着非常威武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