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鞭长莫及,刚败张绣之手,损兵折将,莫非天生七窍小巧心,能算得吾徐州、淮南之事?”
两人浑身一颤,吓得同时跪倒在地,“还请君侯恕罪,吾等实在是不敢妄言诽议。”
“如此,那便传令,让陈珪去一趟寿春罢。”吕布点点头道。
吕布双眉微皱,“汉瑜父子,亦为吾帐下之臣,岂会……”
“本侯恕尔等无罪,且照实说来,如果敢有半点坦白,军法处置。”吕布面色稍缓几分,这两人是贰亲信干将,他也信得过。
吕布面色乌青,就要再次起火,却见陈宫上前几步,走到二将跟前,“君侯莫要起火,此事,吾等既已问清来龙去脉,当前最为紧急之事,便是寻得少主地点。”
“如此,倒也有几分事理。”吕布微微点头,他也感觉袁术不会这般笨拙。
“如此,其三又是何人?”吕布目光一扫,落到魏续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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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面色略微和缓几分,目光看向陈宫,“公台可知吾儿地点?”
“袁术既已称帝,此人必是胆小妄为之辈尔,然,其嫌弃背主之人孙策,却因其武勇,不得不消,主公之勇,天下皆知,他袁术如何敢撕毁盟约,复兴争端,且,纪灵正在堆积兵马,攻打陈国,若攻陷陈国,以唇亡齿寒之由,曹操必然出兵,到时,袁术如果恶了吾徐州,两面开战,他素与江东反目,到时,必是自取灭亡。”
“别的,便是那历阳孙策,此人勇武虽有,但智谋完善,不过,此人身边另有周瑜、鲁肃之辈,佯装袁术之兵攻击,却将袁胤交由吾等之手,倒也算是疏漏百出。”
数日以后,袁术大怒之下,孙策、陈纪尽皆派人搜索吕布之女下落,终究,江东传来刘繇病逝动静,倒是颤动了全部江北之地。
紧接着,吕布便接到了一封手札。
“嘭”吕布一掌拍在桌上。
徐州下郅
“这倒不难猜想。”
“持续。”吕布摆了摆手,表示他二人不必阐发。
“这……”魏续低下头去,倒是一言不发。
“如此,也罢。”吕布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外边的天气,“吾有些乏了,公台,其间之事,便全托付于你。”
“哦?”吕布面前一亮,“公台还不速速道来。”
待到二人走后,吕布的神采才规复乌青,“公台,那魏续、宋宪二将,支吾不言之人,是为何人?”
“汝等二人,且先下去吧。”吕布朝着魏续、宋宪二将摆了摆手,他二人只能拱手一辑,转成分开。
“君侯,吾等赶到之时,仅捉回了袁胤一人,护送兵卒,于途中被杀死大半,就连老仆侍女都未曾放过。”宋宪和魏续恭谨地站在堂下,坐在他们面前的,鲜明便是压抑着肝火,喘气声几近能让他们心跳减速的吕布。
“喏。”目送吕布起家拜别,陈宫满脸难过,昔日交战天下,虎牢关前,喝问十八路诸侯的盖世飞将,现在倒是已在徐州这乐世桃源,消逝了大志壮志……
“吾等敢以项上首级包管,且那一片地界,并无山贼败兵反叛,攻击少主之人,唯有三……二者。”
吕布闻言,微微一愣,“吾与刘繇、刘奇素未寒暄,且江东四郡,现在全归刘奇帐下,他帐前虎将甚众,兵精粮足,如果为敌,非吾所愿矣。”
“那吾儿现在尚在那边?”吕布又问。
“尔等敢必定,出了吾徐州境外,已入九江境内。”站在一侧的陈宫眯着眼问道。
“三便是三,二便是二,尔等莫非觉得本侯耳背?”
吕布一手托着下巴,“莫不是许县曹孟德?”
“这其二嘛,便是历阳孙策。”
“孙策?”吕布眉间凝成一个川字,“他徒有小霸王之名,渡江东进,却为刘繇那弱冠小儿所败,今兵不过三千,寄人篱下,若非是袁公路尚需仰仗其勇武,早已是只能斥逐兵卒,成那乡野匹夫。他,也敢欺吾?”吕布双眼瞪圆,吓得开口的宋宪当即发展一步,低下头去,不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