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双臂在空中停顿着,面色一片潮红,不是气得,而是几乎喘不过气来。
“铛”五十合,良马围着踱步,脚下飞沙走石,马背上,两员虎将都在角力。
“喏。”
“多谢将军。”魏延抱拳一礼道,低着头,任由甘宁拉着他的手臂,毫不粉饰眼中的欣喜之色。
刘奇没有想到此番竟然是这般顺利,他倒是有些小觑了桓阶这个内应,也小觑了吕蒙、周泰、甘宁。
魏延面色稍缓,心中也镇静了几分,甘宁,还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小将军悍勇,且与吾等一同入内,某要敬汝一杯。”甘宁打量几眼邢道荣的身材的臂膀,目光侧重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长斧,眼中暴露几分对劲之色。
步骘双眉微皱:“刘磐、黄忠之兵尚在攸县,现在正和桓阶厮杀,蔡瑁已率军攻取江南南郡之地,吾军若欲取荆南四郡,怕是……”
步骘朝着刘奇拱手一辑,“回禀主公,凌晨之时,吕蒙将军来报,昨夜已汇同甘宁将军之兵,大破张羡所部,逼得张羡他杀后,吾军大胜,现在,甘宁将军已率军顺道南下,攻取零陵。”
同一时候,柴桑县衙。
刘奇一手抚须,“既有兴霸前去,零陵空城,大可一并取之。”
紧接着,两人对视一眼,魏延主动翻身上马,走向甘宁,甘宁也同时翻身上马,反手将长刀插进空中。
“子山且上前来。”
说着,刘奇指了指交州地点,“他所派的赖恭,与其部将吴巨反面,若不出所料,新任交州刺史,必为此人所杀,吾可令零陵之兵南下,兴讨逆之旗,讨伐吴巨,一战以后,交州无援,料他士燮亦不敢负隅顽抗。”
这些人,可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啊。
“铛”终究,八十合以后,甘宁一刀劈飞了魏延手中的长刀,“唰”长刀顺势落到了魏延胸前几寸。
“好强,这两人尽力竟可骇如此,如果吾与这二报酬敌,怕是敌不过二十合。”
刘奇笑着指了指他,持续抬脚往前,“吾看,汝步子山是揣着明白装胡涂。”
“驾”
“走,文长,随吾入城,吾马上向秣陵报捷,汝镇守零陵有功,若非汝入零陵,此番零陵空虚,怕是也有溃兵山匪反叛啊。”
说道这里,刘奇哑然发笑,“不过,他刘景升却没有这个胆魄。”
“荆州之地,士族之害,更甲于吾江东诸郡。”
刘奇背动手,带着步骘越走越远,身后的兵卒近侍底子不敢跟着走,直到走入堂内,刘奇落座以后,才再次开口。
“恕备下痴顽,实在不知。”步骘一脸茫然地摇了点头。
步骘微微一愣,随即嘴角挤出几分苦笑,自家主公,虽被冠以年青气盛之名,但却有雄主的胆魄和胸怀。
“此乃吾副将邢道荣,十八般技艺俱全,亦是悍勇。”魏延指着邢道荣先容道。
刘奇留步,一手拍在步骘肩上,“吾此来,可不是随汝坐镇后军,荆南四郡,现在武陵、长沙大部已定,零陵传檄可定,但长沙攸县一代,却非本侯亲至不能安定,汝可知为何?”
行至魏延阵前,军士朝着两侧排开,邢道荣迎了上来。
“免礼。”刘奇摆了摆手,便率先迈步入府。
“多谢将军。”邢道荣也翻身上马,跟着入城。
“末将愿将零陵十三县,交由甘将军镇守,从今今后,投入吴侯麾下效命。”魏延单膝下跪,朝着甘宁慎重一拜。
“吾等拜见主公。”步骘有些受宠若惊,看着带着大队骑卒入城的刘奇,脸上尽是震惊之色。
步骘当即起家伴同。
眼看着酒保将长案抬到堂内,将舆图展开,刘奇俄然转头看向步骘,“对了,零陵战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