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主公不加爵于三甲,吾既是不更,又岂能与昔日袍泽相争。”
马忠愣在了原地,他被虎贲营统帅董袭传唤至南下的三层楼船上,看到吴侯的一顷刻,他行完礼后,却见吴侯递来一根鱼竿。
刘奇苦笑着摇了点头,这家伙,就是一根筋。
“为何不报?”
“岂敢劳烦吴侯亲呈。”三女起家,朝着刘奇微微一礼。
“当年群雄讨董,十八路诸侯以后,盟主为大将军袁绍,传檄榜文者,为司空曹操,天下人皆知尔。”
他下认识朝刘奇抬手一辑,“末将自幼生在江边,下水捕鱼,网捞垂钓,俱略知一二。”
她能为君侯守寡一声,这二女,怕是……
“末将年方十八,未曾有表字。”
“几位夫人,请。”刘奇将第一盘用水草绑好,蒸得蟹壳泛红的螃蟹端到了三女的案上。
她心中多少忧愁,此时仍不能奉告玲绮,不然,以她的性子,怕是会鼓吹得满城风雨。
刘奇时而和三位夫人对答如流,大乔也不时插话,唯独只要她,如同一旁人,安坐于案旁。
“末将必当服从。”马忠面色一喜,他未曾想,自家主公竟是如此看重本身。
席间,貂蝉因身子弱,受不得风寒,少食碗中虾蟹,倒是对着银鱼有些爱好。
曹豹之女曹氏,如大师闺秀普通,美目之间亦有娇媚之色,饶是那苗条的玉颈锁骨,有些精美,一双大长腿,即便是藏于裙摆之下,亦是难掩其高挑的身材。
她听闻过吴侯府中的几位夫人,蔡氏有才名,父辈更是大儒,虽逝弟子余荫亦在,但江东军中,无所外力,尚且无虑。
严氏想到了屯驻在广陵、淮河边上的高顺、张辽、臧霸等将,他们,该当是玲绮的外力。
马忠面色燥红,“末将痴顽,多谢主公点化。”
“军中大多参与报名之士,俱是以一当十的老卒,官位不下什长,亦未曾至校尉……”马忠告下之意,他实在是拉不下脸来,和那些袍泽争着令人眼热的军功。
“汝亦知此二人?”
“回禀主公,吾乃不更之爵。”
“恭喜主公,此乃瓦埠湖之银鱼,甚是甘旨适口。”马忠笑道。
至于貂蝉,或许她不如曹氏腿长,亦不如严氏般端庄,却有着魅惑天成,让人一眼看去,便舍不得抽离目光的心机。
曹氏活泼,则是一个劲儿地和她逗笑。
“吾命人在湖中张网捕捞,这个时节,该当是出蟹了吧。”
马忠放下鱼竿,双手抱拳一辑,“末将自当服从。”
饶是那正妻步氏,姿色貌美,为人端庄大气,知书达理,其兄为豫章太守,爵居七郡太守之上,位高权重,乃是玲绮的独一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