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无言望着天,“吾入主襄阳以来,无寸功于朝廷,无德行于百姓,但吾却不时候刻念想着能让荆南归附吾襄阳,让荆州八郡能够免于烽火,却不想,内哄未止而内奸已至,他刘奇假仁假义,竟是欲夺吾这皇伯之基业。”
“既调南阳之兵,何人把守宛城周瑜?”
刘表皱眉不语,王粲此人,出世王谢曾祖父、祖父皆为三公之一,其父亦是昔日大将军何进长史,只是,他状貌不扬,让贰心中有些不喜,但才学,还是有的。
“敢问刺史,退守桂阳之刘磐、黄忠,该如何救济?”韩嵩又问。
刘表猛地抬手,“快,命令蔡瑁,率军撤回北岸。”
“主公千万不成啊。”话音刚落,便有军中战将起家。
蒯越长袖一甩,“为何不成,如果早晨半日,吾军沿江战船为江东军所夺,他们只需陆上以兵马合围,江上以战船断粮道浮桥,便可将蔡瑁将军所部兵马困死在南岸,莫非,汝竟要置蔡将军等人于倒霉之地吗?”
他的宗子刘琦,却也不如刘繇的宗子刘奇。
刘大要色稍缓,心中一阵受用,当即大手朝前一挥,“当即调遣各部兵马,赶往江陵。”
蒯良双眉微皱,“以吾之见,主公可访问鲁肃,与孙权缔盟,调王威、文聘之师,进军江陵,以蔡瑁海军退守江陵水寨,主公能够孱陵为江南安身之地,吾军与江东海军一战,若胜,可顺势进军荆南,一举光复荆南之地,若败……主公能够铁索断长江水道,于江岸设烽火台以拒江东海军。”
“现在恰是夏季,江面时有大雾,吾军劫浓雾讳饰,白日里以海军战船停靠岸边,夜里借着夜色命战船驶离便可。”王粲笑着答道。
刘表迈步出门,贰心中天然不喜刘琦,生此子之时,他在其名上添一王字,而刘繇此人,生一子亦是取名为奇,此奇非彼琦。
“别的,命吾儿刘琦,赶往江夏,以其所部兵马,驰援黄祖。”
本来,张羡起兵,他已命王粲拟好《三辅论》,却不想,吕蒙率军偷袭了长沙,现在战事窜改之快,眼看着荆南四郡便要全数落入刘奇之手,贰内心岂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