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看重幼年之臣,正因其幼年……”他临行前,想起老友孟公威对他所言,他反倒感觉有些好笑。
“公威啊,非是主公看重幼年之臣,而是主私有识人之明,他所简拔之人,初出茅庐之徐元直,杨奉帐下小校徐晃,弱冠之吕蒙,水贼匪首蒋钦、周泰,何人不能独当一面尔?”
一长串的封赏以后,在场的世人,大多都有爵位和赋税的封赏。
“吴侯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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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末的这个期间,册本、汉纸这等贵重之物,尽皆在士族之手,若非刘奇命令各郡开设郡学、县学,以江东印刷作坊印刷的册本安设于各郡学、县学当中,任凭这些学子誊写,只怕也没法突破这个局面。
四道诏令,刹时便让刘奇节制下的四州牧守之长任命结束。
“擢士燮为交州刺史,毛玠为交州别驾,程秉为交州长史。”
庞统闭上眼,脑中便忍不住回想着昨日夜里的军议。
庞统轻叹了口气,以他在江东军中的资格,一战以后,便从参议军事的智囊之职擢拔到江夏太守,已是深得刘奇看重。
“吾等恭贺主公。”堂下,一众文武几近同时抬手朝着刘奇一辑。
刘奇摆了摆手,“全赖列坐诸位之功。”
“擢蒋钦为平北将军,巡江都督,节制江河海军之兵。”
“擢孙邵为扬州刺史,张昭为扬州别驾,刘晔任扬州长史。”
诸葛瑾起家,双手拿着圣旨,面对世人宣读道:“荆襄一战,吾军安定荆南四郡,剿除背叛张羡,北逐刘表不义之师,得江夏郡,灭蔡瑁海军于赤壁,本日以后,长江水道,尽归吾江东军节制。交州刺史士燮,以上表归附君侯,本日以后,扬州七郡,徐州一郡,荆州五郡,交州七郡,四周二十郡千万之民,已全数臣服君侯。”
开春的江面上,惨白一片,几日前大战后的惨状还未曾消逝,这几日,江上的战船另有下流的商船、民船都被强行征用,用来打捞江面上的尸首,沉船地点,也有很多水鬼绑着绳索跳下江底,从江底用绳索系上军士尸身,将其打捞上来。
只是,在坐世人当中,唯有步骘、虞翻、伊籍三人出列谢恩。
“擢步骘为荆州刺史,虞翻为荆州别驾,伊籍为荆州长史。”
步骘以豫章太守加荆州刺史,算是一步登天,但他是吴侯刘奇正妻步氏之兄,外戚身份,亦是旧臣,无人敢有贰言。
“擢徐庶为镇北将军,扬州司马,节制扬州兵马。”
反倒是被俘虏的武陵郡丞伊籍,先被任为江夏郡丞,加左庶长爵,再以荆州长史之职相待,很多人忍不住对此人另眼相待,他究竟是有多么何能,能让刘奇如此看重。
“擢陈宫为徐州刺史,是仪为徐州别驾,张纮为徐州长史。”
“多谢主公。”吕蒙迈步出列,以他及冠之龄,节制一州兵马,除了军功,另有主君的信赖。
便是他面前长案之上的手札中,“权益江夏之事”这六个字,也无一不闪现着刘奇对他的看重。
别的,便是和庞统密谈了一夜。
“擢太史慈为镇东将军,徐州司马,节制徐州兵马。”
刘奇安坐于临沅堂上,一众文武按官职列坐摆布长案以后。
“主公非是不肯让吾任交州司马,而是交州安定,全赖吴、朱等将之功,主公需求犒劳旧臣,亦要先稳定交州,吾一孱羸文士,舟车劳累至好州,与那蛮夷争锋,反倒不如去往江夏,运营荆襄之地。”
“擢吴宪为镇西将军,交州司马,节制交州兵马。”
想到这里,庞统目光灼灼地看向近在天涯的北面江岸,他起家下船,现在荆北稀有人,可为他毕生之敌。
不日,刘奇便将南下,他命合浦郡丞魏腾带大营民夫数万,以木牛流马运输二十万石粮草马上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