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军是胜了吧。”甘宁浑身疲惫,底子没有任何力量能够转动。
丁正脸上暴露几分苦笑,“将军言下之意,那士燮不成轻信?”
甘宁叹了口气,“是交州那边有变故吧。”
“汝今后便是吾支之副将,甚好,甚好。”
仲春旬日,夏口水寨。
“北伐?”丁正叹了口气,“此番怕是有力北伐了。”
“但是那荆襄大将文聘?”
感遭到火焰再次畅旺起来,阿牛站起家来,“此处乃是夏口海军大营,火线战事已经结束。”
正说到此处,一名穿戴玄色皮甲的军士大步入内,“阿牛,甘将军景象如何?”
“前日北地吴卫密报,许昌留守的刘备,结合孙权反叛,本意带着天子南下,投奔刘表,却为荀彧看破,被雄师围追堵截,后得周瑜策应,两部兵马,得以退守南阳。”
“汝莫要自谦,且说说,是吾军攻破了交趾,还是那士燮迫于局势,主动归附?”
甘宁重重叹了口气,“辛苦汝了。”
他双眼望着顶帐,“夏口水寨,看来西陵城内的黄祖,也败了吧。”
“是新任江夏都督霍峻。”
说道这里,甘宁又问,“武陵太守杜伯持,零陵太守张允所部如何?”
“更何况,救回将军以后,丁牛便连升两级,进爵簪袅,为寻阳营军侯。”
“张允提早撤兵,后路却为魏延将军所阻,王威被魏将军阵斩,张允率数千之兵由浮桥逃回江北,杜伯持在城门楼破以后,挑选自焚。”
丁正朝着甘宁抬手一辑,“将军远见,正不如也。”
“已有七日之久。”
言及于此,甘宁又问,“吾军既然得胜,为何不趁胜攻陷南郡?”
甘宁一手抚须,“昔日刘景升帐下,亦有一将,名为霍笃,虽不得重用,却也有治军之能。”
“刘备结合孙权,那孙权早已是得刘表军粮帮助,不然,也不会孤军一部,悬于许昌、荆襄之间,如此安稳。”
甘宁叹了口气,“攻荆州或稳交州,看来,主公是面对决定两难矣。”
“昨日夜里已有密报传回,曹操以于禁、李典为前军,抵挡袁绍雄师连日进犯,亲率铁骑一万回返,驰援许昌,便是为了追杀刘备、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