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路此人,好大喜功,其先败刘备,得广陵,北上却为曹操所阻,今吕布谋夺徐州,他定然会出兵徐州,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少将军可乘机而动。”
“如此,荆南可定,那刘表文弱,必不敢试少将军兵锋,到时,吾军可遣一能说会道之人,前去襄阳,劝两边罢兵,许以厚利,也在所不吝。”
“进兵之策,吾献于少将军寒舍三策。”
徐福微微点头,“吾初来乍到,寸功未立,岂敢位居世人之上?”
刘奇心中冲动,当即上前将其扶起,“吾得先生,如虎添翼矣。”
“吾愿率此军南下,先取丹阳宗帅、山越,再图豫章,若要得荆南,少将军须得先定豫章,欲得天下,须得先灭山越,反之,戍守山越可管束江东兵卒数万,莫言北上,便是图谋荆南,亦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天然。”刘奇满脸信心,只要工匠坊能够打造出多量新式战船,以蒋钦、周泰麾下水贼旧部为根底,光复鄱阳水贼,练习万余水军,便可纵横大江南北,料他冢中枯骨黄祖,也无可何如。
“如有良机,可顺势北上,一举夺此中原富硕之地。”
徐福笑了笑,“吾这第一步,便是趁江北乱局,顺势北上,夺庐江、九江二郡,再图谋广陵郡,屯兵淮河之险,雄视徐州。”
“再者,便是少将军须得遣一员大将镇守豫章,待荆南有所意动之际,可取荆南四郡,当然,在此之前,少将军可有信心,仰仗水军,击败江夏黄祖。”
“果然是徐庶。”刘奇大喜,当即与他把臂同业,同乘马车前去城外大营。
“能得先生之助,实乃刘奇之幸,江东之幸,此平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先生但是忘了那镇守小沛的刘玄德乎?”
约莫数十息畴昔,他俄然叹了口气,“一统天南,须很多久之功?”
徐福笑着看了一眼已经有些干枯的茶水,刘奇表示,当身边的主子即将迈步上前之际,刘奇倒是伸手接过茶壶,亲身为徐福满上一杯。
徐福心中对劲,再饮了一口,嘴唇干涩状稍缓,只见他一指沾了茶水,几笔之下,便将江东四郡和长江上游、对岸的几大权势标注在石桌上。
“不知先生贵姓大名?”
徐福淡淡点头,“兵不在多,兵精足矣,吾闻少将军在水军战船设想上有所远见,又亲身改进了军中练习之法,可否今后让某一观。”
“吾,拜见主公。”徐福起家,搀扶起刘奇,几步走到他面前,慎重地将头发盘上,用一根从袖子里取出的木簪将头发梳拢,当场俯身朝着刘奇下跪。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