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要上尽力挤出几分苦笑,内心却如同被割了一刀,心疼难耐。
半日以后,几辆大车已是运着沉甸甸的汉纸拓印的册本到达刺史府。
《凤求凰》,是记叙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事迹的《凤求凰》。
数息,刘奇饶过,满脸柔情地看着她,“吾若为司马相如,琰儿可愿做吾卓文君否?”
“吾与昭姬,此生当代,亦不成分离。”
“主公不成。”一时候,堂下群臣纷繁急呼。
刘表微微摆手表示,“吾并非要亲身前去江东,公悌,你为吾府中东曹掾,此番,你便与文聘将军乘船东进,替吾拜见吾那正礼贤弟吧。”
刘奇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上前伸手顺着她的小腹绕到她的胸前,伸手将其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语,吹着热气,嘴里念念有词。
“世弟……”蔡琰面色一慌,谨慎翼翼地打量一眼四周,目睹并无旁人,当即放低了声音,“世弟不成,你与吾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外界已有闲谈,今同在府中,岂可如此……如果让女子晓得,岂不是……”
他轻叹一声,“这些书册,府内留下五百册,其他,全数赠送诸君吧。”
蔡琰抿嘴回身,目光撕嗔似息,刚哭过的面庞微红,模样更是鲜艳欲滴。
“女兄,你不是问吾,那日学了这么久的谱曲,可有长进么?”
不得於飞兮,使我灭亡。”
言罢,刘表一昂首,便迎上堂中一众文臣炙热非常的目光,他们的目光是不是逗留在堂中这一堆册本上,脸上的不舍和等候,刘表那里看不出来。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一曲作罢,蔡琰的双眼已经红透,她自河南归长安,心中凄苦有谁知,满心难过有何晓?
愿言配德兮,联袂相将。
台阶上,蔡琰脚步一顿,背对着刘奇,满脸庞大,双耳却细心聆听着现在的笛音。
径直将蔡琰抱着,他用双脚关上房门,迈步朝着那挂着帷帐的大床走去。
“喏。”
刘奇顺手取出一支竹笛拿在嘴边,他宿世里,乐器啥也不会,中学时候的竖笛倒是能记着几个音。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说完,刘奇身子放低,一手绕到蔡琰腿弯,拦腰将其抱起,用她一双小脚破门而入。
“不,不成。”蔡琰一时情迷,但也认识到,接下来,面前这个家伙想做甚么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