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校尉此来,所谓何事?”徐晃坐在案边,直接发问道。
“天然是有要事,来来来,先干了这一碗,再说不迟。”刘奇当即举起手中的酒碗大笑。
亲卫迈步入内,朝着徐晃躬身一拜,“将军,帐外有武乡侯亲卫长刘五求见。”
“不知公明为何情愿渡江北来江东?”刘奇再问。
“报……少将军,骑都尉徐晃已至营外。”中军大帐,刘奇单独斟饮,俄然听到汇报,面色一喜,当即起家走出帐门,一眼,便是看到了徒步前来的徐晃。
徐晃双眉微皱,当即堕入沉默。
徐晃站在原地,因这一番话,面色潮红不已,他踌躇半晌,躬身扶起刘奇,在刘奇的惊
“来此之前,吾星夜得报,吴郡、会稽、豫章等地,讨贼顺利,约有五千精干正押送前来此地,吾欲兴建一新营,命之为虎卫,不知将军可愿任此营统帅?”
徐晃心结解开,脸上也是暴露忧色,在他看来,杨奉非是明主,而汉室天子,亦是陵夷,东归洛阳,尚无任何诸侯访问,唯有面前的刘奇父子,情愿以臣之礼相待,且不管真假,起码,刘奇和他的忠心,在某一刻,是不异的。
徐晃面色微惊,随后又下认识道:“此事,为何奉告于某?”
徐晃亦是再干了一碗。
“公明傍晚率军入营,见我这营中新军如何?”
“不知少将军相邀吾前来,可有要事?”徐晃落座以后,内心还是忐忑,忍不住率先发问。
刘奇心中必然,迎着徐晃竭诚的目光,缓缓开口:“太仆年老,将军尚敢率军百人渡江北来,途中跋山渡水,何止千里,如此忠勇,奇岂能不敬之。”
“吾在长安时,便听闻江东有一文武双全的少年将军,数月间,便连败诸路诸侯,安定江东四郡,乃大汉隽才,早已神交已久。”
“将军,可已安息?”门外的亲卫,俄然开口小声扣问道。
“这……”徐晃面色微变,在刘奇含笑的目光中,沉默了好久,他微微拱手,“请恕公明不敢请尔。”
如此,方能在月余有此良效。
“然此番天子东归,身边兵卒未几,赋税更是近月便要告竭,太仆年老尚且情愿南下,吾只能率军庇护太仆安然至此。”
“公明请坐。”刘奇拉着徐晃坐到本身身侧的长案以后,现在,案上已经备下牛肉、烧鸡、烈酒。
徐晃面色一阵庞大,有些安慰,又不知该从何提及。
刘奇微微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将军无需如此,那杨奉虽对将军有汲引之恩,但却吾主君之仁义,然大汉天下正值危急存亡之秋,将军另有一身勇武,莫非当真甘心做那旗下数百人统帅?”
两人一前一后,偷偷溜出了营门,未几时,便来到了中间的万人大营。
“少将军帐下,皆是能吏干将,所练兵马,不过月余便有如此军列,假以光阴,经历战阵,必可成天下强军也。”徐晃这话倒也没有扯谎,刘奇没有在军中变动职务,但后代军训中的行列整训之法,他倒是融入了新编军法当中。
跟随一江东雄主,天然赛过人间懦夫。
刘奇微微一笑,“那此番,公明护送天子使臣北来江东,但是本身请命?”
“未曾,何事?”徐晃微微皱眉,当即传好了靴子,迈步走向帐门。
“徐晃拜见安东将军。”徐晃躬身一拜,却见刘奇直接拉了他的手臂,将他带入营帐,“公明呐,吾与你一见仍旧,此番半夜相邀,如果冲犯之处,可莫要见怪。”
“饶是吾家少将军在旁外新营中军大帐中相邀将军夜下同饮,不知将军可愿往之?”
“夜已半夜,武乡侯亲卫长寻吾何事?”徐晃心生猜疑,但人在屋檐下,如果无所要事,对方明显也不会主动寻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