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火线十里外,便是丹阳治所宛陵。”
得了动静,于麋、樊能等将已经纷繁赶至。
“另,派人前去钱塘、余杭等县,奉告镇守吴中的太史子义,命其北上驰援,昨日军中,那孙策勇不成当,便是等人几人一同上前,也不是其敌手,观我吴中众将,唯有太史子义能够挡之。”
第五日夜里,追兵已至,孙策统军两万,在城外安营,并没有调集打击。
现在,在他营内,众将列坐两侧,脸上都有忧色。
同一时候,周瑜所部兵马万余,已经持续攻打了曲阿数日。
“刺史大人莫要妄自陋劣,那孙策悍勇,且有细作城中策应,我等不查,方才败北,现在退守宛陵,自当严阵以待,恪守不出,以城中粮草,吾等尚可等候宛陵各处救兵,支撑数月之久。”樊能抱拳一礼道。
他早已获得密报,城中刘繇帐下重臣是仪、孙邵等人,并未分开,便是名流许邵,也尚在,但是城中兵马不过三千,如何能够抵抗他持续数日攻打。
“诸君无虑,我无恙矣。”
足足攻城一日,两边各有死伤,但城池还在刘繇军手中。
次日一早,孙策派朱治率军两千攻打北门,黄盖率军三千督战。
与此同时,在间隔宛陵另稀有百里外,一支衣甲穿戴整齐的兵马,正朝着这里急行军而来。
刘繇指了指四周,“昨夜突围,我军还剩多少兵马?”
毕竟,刘繇已经不再是阿谁内惧严虎、王朗之流,外恐袁公路的脆弱刺史了,他另有一个好儿子。
黄盖眉飞色舞,“此番大胜,主公命令将逃窜的兵卒全数收拢,并且只要情愿归降,便免其全加赋税,如此一来,我军便可收成丹阳民气。”
“那来将可敢留下姓名?”在敌将撤走,将近入城之时,周瑜朝着城门处喝问道。
“本来是去岁横扫吴中诸县,名震江东的太史子义,难怪如此英勇,此人,非伯符不能敌也。”周瑜叹了口气,面对这等虎将,他麾下众将,无一人是其敌手,可恰好,此人麾下便有上千骑卒,他又善于统帅骑军冲阵,周瑜麾下兵马本日点查以后,仅剩七千余众,那里还敢摆开步地,持续攻城,他只能一边传讯孙策,一边命令镇守身后诸县的武将,将收拢的兵将朝着这里会聚,筹办再战。
他被人扶上战马,居高临下,他看了一眼四周,军容士气式微,行列虽长,但一看便是败军之象。
“那薛礼家中倒是有些丰富,不若……”笮融又想到了昔日杀人多财的经历,不过他随即便将其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