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两今后,刘繇亲身率军赶到,汇合樊能、薛礼、笮融等将,调集精干新营,秣陵之兵,到达两万。
“伯符,现在我二人营中兵马汇合你所部兵马,足有一万六千余众,若要正面与樊能、张英所部对抗,大可一举破之,但今有长江天险在前,此二人扼守横江、当利两个首要渡口,只需建立烽火台,以强弓劲弩、投石车守之,我等便没法靠近。”
周家家资虽厚,但周尚不过是遥领丹阳太守,现在丹阳郡,还在刘繇之手,这三千石粮草,已充足孙策麾下儿郎食用数月,对于周尚而言,明显已是竭尽所能。
一马抢先,他冲在最火线,手中长刀连挥,刀光富丽,一骑突入敌军军阵当中,持续砍翻数人。
“详细如何?”吴景没有轻视周瑜,静待着他的下文。
张英一个闪失,左肩便中了一枪,他善双手持刀,现在,左臂落空力量,那里还是敌手,也就在他即将逃脱之际,乱军当中,多出一根箭矢,直接射中他的后心。
刘繇命令死守,但夜里,周瑜遣人联络城中细作,攻破西门,城中兵马一团大乱,刘繇再败。
大战当中,于麋被孙策一枪挑下战马,不知存亡,陈横见局势已去,只得率军逃窜,待他退到石城,孙策所部兵马已经全数渡江,点查兵马,刚才一战,不过折损数百人,却破敌近万,斩杀数千,俘虏千余。
“某已让公覆、义公二位将军前去领受兵马,只要兵马一到,你我当即率军过江。”
张英看到这一幕,面色微变,但见敌军独一千人,那运输兵卒的船只,大多都是舢板乌篷船,现在已经隐入江心,来回接运兵马。
“张英已死,儿郎们,随我破敌。”
他一咬牙,“给我杀。”
他勒马便走,但程普一向紧追不舍,两人在军中胡冲乱闯,未几时,便比武过二十合。
兴平二年仲春初,孙策已经带着大部兵马,汇合了在历阳的周瑜。
“无妨,我等来时,瑜已传讯从父,汇集沿岸船只,我等趁夜直接从历阳渡江便可。”
“如此甚好。”
“哈哈,公瑾,果然不出你所料也,那袁公路不疑有他,给了我三千新营兵马。”
他当即点齐五千精兵,作为前部,先行杀向岸边,后续兵马,因为麋、陈横二将统帅。
将勇,则军盛。
同一时候,横江渡口大营,张英正在熟睡之时,被帐外兵卒惊醒。
张英跟着战马奔驰出十几步后,身材重重地砸落在沙岸上,嘴里吐血不止,转眼间便落空了生息。
是夜,三百多艘船只借着茫茫夜色,缓缓度太长江。
“驾”快马奔驰的张英,一手提刀,满脸凝重地看着不远处的江岸上,密密麻麻,开端登岸的军士。
临阵斩将,恰是一鼓作气的好机会,程普看了一眼之前放箭射杀张英的朱治,“君理,可敢与我追击敌军。”
“杀啊。”五千兵马,奔驰在大地上的声音,几近震天动地,那江边方才登岸的千余兵马嘲笑一声,一名中年武将翻身上马,手中长枪一挥,身后兵马在张英率军杀至的时候,井然有序地结好阵列。
朱治朗声应道:“将军有令,岂敢不从。”
“伯符,见你面露忧色,想来,大事已成。”周瑜带着营中众将来到门前相迎,主动上前拱手一拜。
一日以后,石城失守,陈横率军撤往秣陵。
他见军容狼藉,行列不齐,眼中闪现几分轻视之色,手中长刀一挥,“摆布儿郎,随我斩将杀敌。”
“吾从父尚为丹阳太守,今得知伯符被加封为折冲校尉,率军南下,助吴景、孙贲二位将军征讨江东,特派人送来三千石粮草。”周瑜脸上神采弥漫,“现在万事俱备,能够渡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