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当鸣金声响,孙策转头看了一眼城墙之上的周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面前不远处的太史慈,“太史慈,你我择日再战。”
“刘奇想要靠江东局势赛过我等,须得抽调江东诸郡民夫,数以十万,方可胜我,但是,丹阳、豫章、吴郡山越未平,水贼甚多,且会稽另有王朗、严白虎之辈,我等只需在此迟延,派人送信会稽郡,必得援兵。”
“哼。”孙策不屑一笑,但他重新坐上部将前来的战马之时,看着劈面一样翻身上马的太史慈,眼中也有几分炙热。
“再许以城池粮草,派人联络丹杨、宣城、泾、陵阳、始安、黟、歙诸县大帅祖郎、焦已及吴中严白虎旧部,令其阻断刘奇粮道,趁吴中空虚,随便攻取城寨,如此,吴中乱势一起,刘奇必然撤兵,到时,恰是伯符你我二人,起事之良机。”
天下虽乱,但民气还是向着大汉。
周瑜朝后看了一眼,“孙贲将军。”
两人走下城墙,乘骑在战马之上,孙策脸上另有忧色,“本日斗将,那刘奇小儿帐下,虎将频出,吾军中虽有昔日父亲旧部,却很难在陷阵之上,赛过他一筹。”
“哈哈……他刘奇小儿虽有奇策,但吾有公瑾在,无忧矣。”孙策满脸欢乐,本身的金兰之好,果然大才。
大汉养士近四百载,无辜起兵器之辈,实为逆贼。
这扬州之地,恰幸亏孙策率军渡江南下之前,便归了刘繇父子。
跟着他大手一挥,身后兵马如同潮流普通敏捷收拢,退回城内。
“主公,现在命令进犯,恰是最好机会。”中军阵前,笮融、于麋等将纷繁朝着刘奇躬身一拜道。
“末将咋。”
“喏。”孙贲挥手之下,当即有多量兵卒将一张张平光阴安设在被套以内的棉被送了上来。
“吾在起兵南下,安定吴中诸县之前,便将投石车改革图纸交由吾父,经数月打造,今吾又变更丹阳、吴郡诸县八万民夫连夜加急赶制,今有八百架投石车,可抛石数百步,轰平城墙,本将予尔等五千兵马督战,庇护投石车,替吾拿下攻城首功。”
“非也。”周瑜微微点头,“倘若我等现在已经攻陷曲阿,占据吴郡,那袁术必然心中顾忌,与我等撕破面皮,但此番,我军先胜后败,退居一隅,尚被刘奇雄师围困,这才是袁公路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