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精骑,来到了一处斜坡之上。
“曹真,莫非汝当真觉得吾怕汝不成。”魏续手臂略微发颤,对方一个冲锋之下,竟然只折损了数十骑,目睹着曹军铁骑越来越近,他把心一横,猛地举刀,“儿郎们,随吾冲锋。”
曹纯重重点头,“吕布敢与江东军结合,害吾兄曹仁,本日,吾等便折江东军大将太史慈,便看他二人,是否会肉痛。”
魏续顿时面前一亮,“两边兵力如何?子义将军可占有上风?”
魏续看了一眼天气,“不到一个半时候,樊能便可率军杀至,倒是,军功必为樊能所取,快,全军以箭矢阵,从侧翼杀出,吾要率军击破张绣,取那首功。”
“撤,快撤。”魏续面色一变,当即命令后撤,但,已经来不及了。
“驾”半响以后,魏续率军度过泗水,直接来到司吾城外。
“别的,樊能听闻将军麾下已有一千余精骑,以是……”
“啊……”他惨叫着胡乱挥动着长刀,终因而杀穿军阵,当他策马冲到数十步外勒马回身,环顾一眼摆布,身边,竟然仅剩不敷百骑。
“看那将旗,乃是吕布帐下戍守广陵的魏续所部,此人本来欲投奔司空,却擒拿毛孝先,与那太史慈一同北上,几次无常之辈,当斩,子丹,汝且率两千精骑,迎战魏续。”
“两边战骑数千,吾军可从侧翼杀出,必可取胜。”
“报……禀报将军,东吴樊能将军派人催促将军出兵。”
他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双眼,便朝着正在混战的远处平原栽倒,视野丧失,头颅落到血泊当中,乱发披垂。
两千精骑,带着地动山摇之势朝着坡下的魏续所部杀去,不过一里以外,便被魏续所部发觉。
“哒哒嗒”魏续紧了紧手中的长刀,凝睇着劈面的曹军铁骑,这些铁骑,同一着黑甲,马匹和军士都披戴侧重甲,他们手中拎着长刀,身后更是插着短枪。
魏续瞳孔微微收缩,“那必是曹操本家之将率军来援,未曾想,那曹贼竟是如此看重张绣这厮。”
“据东吴传令兵汇报,樊能已点齐一万精兵,赶往司吾驰援太史慈所部精骑,留笮融率六千曲阿兵戍守东海。”
“叔父,有敌骑声援,自曲阳而来。”一将提着大刀,凝睇着远处魏续所部,脸上有些担忧。
“驾……”魏续持刀在前,身后千余精骑尽力用双腿夹住马腹,战马吃痛之下,猖獗扬起马蹄,从平原之上一掠而过,荡漾起无数尘沙。
“吾于广陵之事,怕是温侯亦知……”魏续想到这里,脖子一缩,当即按着腰间长剑,朝着堂外走去,“快,当即集结吾军战骑,赶往司吾,此战,既是守徐驱曹,岂能无吾并州儿郎。”
“一千余精骑?比起昔日温侯帐下的并州铁骑,这些马队不过是滥竽充数罢了。”
“报……禀报将军,太史将军于平原之上,与张绣所部西凉精骑鏖战。”
却不想,曹真反手抬刀,竟是将他刀身压住。
山下,厮杀正酣的两支马队已经难分难明。
两马交叉,魏续判定抽回长刀,砍翻一名曹兵之际,左臂俄然传来一阵剧痛,当他回眸,却看到一只熟谙的断臂,竟是在空中挥动着,掉落到马下。
那为首一员小将,手中长刀舞了一个刀花,竟是劈面朝着魏续杀来。
曹真眼中暴露几分恨意,“叔父,子孝叔父之仇,本日,吾等便可血痕。”
“魏续,本日,便是汝之死期。”
“哧哧哧哧”曹真带着雄师吼怒而过,原地驻留的百人马队,都从顿时消逝无踪。
一个冲锋,当魏续率军于百步以外勒马转头之际,本身身后,仅剩不到五百骑,其他人,全都倒在了疆场上,那些浪荡无主的马匹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