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江东吴侯,当真是知人善用,并且有雄图弘愿,不似荆州刘表、益州刘璋之辈那般碌碌有为。
“当日居巢城破,吾于监狱当中,被接到县衙内宅,会晤徐元直之际,有吴侯亲笔手札一封,太守可知,信中首行动何?”
“吴侯此番传信,有明暗两封,第一封,太守已经亲眼目睹,这第二封的内容,则是让太守大人,持续担负庐江太守。”
“本日,是为局势所趋,想来,袁公,也怪不得我吧。”他看了一眼寿春的方向,徐州新败,本身如果不尽快做出决定,怕是江东军,也不会给本身任何多余的时候了。
存亡一顷刻,刘勋脸上虽有怜惜,但也有几分果断。
“能够甚微。”刘晔叹了口气,他没有推测,刘勋竟是如此推心置腹。
“庐江附属扬州六郡,吴侯贵为扬州刺史,大人新上任,天然要前去秣陵一行,别的,阎主簿,亦要前去秣陵。”
“太守非是不肯降,而是对信中承诺高官厚禄有所不满,是否?”刘晔直视着他的双眼道。
刘勋松了口气,“吾可任豫州刺史,请迁为平南将军,可否,让吾家小留在庐江。”
刘勋悄悄咂舌,他也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刘奇的雄才大略,此子不过弱冠,竟有如此野心……
刘晔踌躇半晌,随即开口,“太守于庐江之地,积威已深,且九江、汝南、江夏等地不决,庐江仍处战乱之地……”
“历阳有吴景、韩当镇守,虽独一兵卒两千,却非五倍之敌不成破之,庐江,乃扬州流派,北据豫州,西临荆州,必先取之。”
“吴侯有令,愿降者,昔日繁华繁华皆存之,只诛首恶。”
“吴侯为何不先取历阳?”
“祖上于建武十五年获封淮阳公,十七年进爵为王,二十八年就国于淮阳,后因私做图谶之事,贬为阜陵王。”
“征讨山越?”刘勋双眉微皱,他深知自家二弟的才气,志大才疏,武勇不过当世三流之下,简称……不入流。
刘勋如有所思,“那汝便说道说道,如果说的不能让本将军对劲,可便要借汝这项上首级,来试一试吾这宝剑是否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