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大仲皇宫,三日内,骑军标兵二十七人出城,七人往徐州火线,六人往舒县,其他十四人,尽皆北上,前去汝南、陈国一代。”
很快,刘奇便从里屋取了一件长袍披在身上,未几时,便落座到议事堂内。
“陈国境内吴卫来报,司空曹孟德于许县集合雄师四万,以命麾下大将乐进、于禁为前锋,领五千兵马,已杀入陈国境内。”
即将为人父的感受,让他满心庞大,既是有些心慌,也有些严峻。
“曹操于初平三年征讨黄巾,得数万青州兵,其麾下众将练习好久,虽于宛城一战折损过半,但元气未失,纪灵战兵,两万之众,仅万报酬袁术旧部,可堪一战,四万对一万,他纪灵若守陈县,自寻死路尔。”说着,刘奇目光环顾一眼堂中几人,“纪灵,必败无疑。”
也就在几人思忖的时候,堂外,再有标兵突入堂内,“报……禀报主公,吴卫密信,本日中午,吕布率军于淮阴城外,大败张勋五路人马,斩首万级,张勋丧失惨痛,撤到盱眙。”
“卑贱拜见吴侯。”
他击败吕布,很多江南士子会觉得,他是得了鲍信等人互助,唯独独一明眼人晓得,曹孟德此人,且非论他麾下文武群臣之能,本身,亦是当世豪杰。
张纮眼中尽是赞叹,“主公设吴卫,当真可将吾江东耳目,遍及江北诸郡矣。”
“哼,吕奉先此人,断不能信矣。”许靖冷哼一声,“主公,吾军与吕布本有姻亲,此番又联盟以攻袁术,定下同取庐江、九江二郡之约,现在他驻军不前,必是为坐山观虎斗,欲要做那山中黄雀矣。”
“张勋已派人多次向广陵孙策求援,孙策称吕布军新胜,气势正盛,不宜反击为由,拒之。”
言罢,他又拆开第二封加了蜜蜡的手札。
“曹操率军东进,先取陈国,其亲信大患,乃是宛城张绣,今汝南空乏,太守孙香率军击韩暹、杨奉未归,他若攻取汝南,易如反掌尔。”孙邵一手抚须,眼中时有精光闪动。
“那边战报?”
他略微扫了一眼,便朗声大笑,“不愧是徐元直,步步蚕食,安定进逼,现在,吕蒙与太史慈二位将军可横扫庐江北地诸县,南边,蒋钦攻取襄安、临湖二县,如此,刘勋所部,困守舒县,已成瓮中之鳖也。”
“汝南、陈国,乃大郡矣,黄巾之乱前,有民九十万户,经历战乱,黄巾贼寇掳掠,却也稀有十万户之多,多为曹孟德所据,其势可囊括兖、豫二州,若再取张绣南阳,可携局势南下,将是吾军亲信大敌。”张昭满脸凝重地说道。
刘奇面色一惊,大步上前,接过标兵双手呈递的密信,在张昭四人的张望下,缓缓拆开。
刘奇伸手接过两封手札,先拆开徐庶亲笔信函。
“此等几次无常之小人,如何与吾军同谋大事?”许靖一脸气愤,他本就是忠义之辈,夙来看不起吕布这类几次无常,无忠无义之辈。
秣陵,吴侯府内宅。
刘奇双眉微皱,“曹孟德,未曾击败宛城张绣,便率军东进,打击陈国,这徐州、淮南的一亩三分地,他,竟然也想插手吗?”
“吾军兵围舒县已有五六日,徐元直在消磨城中兵将士气,只待徐州张勋兵败,便可取城。”
标兵打扮的壮汉看了一眼刘奇,见他微微点头,方才回身朝着张纮躬身一辑,“吴卫高低,在淮南之士,已多达三百余众,大多都是昔日军中劲卒,现在孙策帐下、张勋府内,亦有安插人手。”
未几时,四人便连续看完信上内容。
刘奇将榻上的步练师哄睡,目光游离在她那隆起很高的小腹上,另有不敷半月,步练师便要出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