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闻言,堕入了沉默。
“非也,此不过疑兵之计也,曹操的豺狼骑、张绣的西凉铁骑,未几时,便会被我部兵马合围,他曹孟德,拿甚么作战?”
许县当中,有文武百官,心向天子之臣仍然很多,并且,现在坐镇宛城的,那但是孙仲谋啊,他未得父兄之勇,却有勾践之志,绝对不成小觑。
刘奇伸手勾着她的下巴,望着她那水汪汪的双眸,眯着眼,尽力做出一张和顺的模样,“莫要胡思乱想,汝想去寿春,那便去吧。”
“喏。”
在驻守东海的曲阿营随陆儁撤走以后,驻守徐州北部的曹将吕虔率军杀入东海,连破十余道关卡,徐州北部无江东之兵,已是保不住了。
“别的,元直先生所部兵马,到了那边?”
一行女眷登船,都是严夫人和刘奇之间的对答,当貂蝉被侍女背着,目光和刘奇近间隔对视之际,她俏脸微红,病态的红,朝着刘奇微微点头表示,便闭上眼,任由侍女上前为她盖上遮面挡风的薄纱,跟着女眷步入船舱以内。
曹军西凉铁骑全军淹没,主将张绣被擒,副将胡车儿死于太史慈枪下。
“想必是司吾战事危急,不过文远、伯平已和泰明将军率军驰援,现在,该当已经到达疆场,以子义之能,不会败得那么快才是。”
刘奇眼中有些悲苦,“子义将军与仲嗣将军如何?”
刘奇眼中掠过几分寒意,“传令薛礼将军,战船泊岸,雄师登陆集结,既然曹孟德要战,吾江东儿郎又岂会惧他三分。”
别的……刘奇看了一眼北边,他已有多日未曾接到北边吴卫的密报了。
“报……禀报主公,吴卫密函呈报,东海守将笮融反了。”
曲阿营主将樊能、副将笮融一并折于此战,曲阿营败兵为张承收拢,折损七千余众,除却伤兵,可战之士,独一千人。
“退兵?主公,方才传令兵汇报,曹军但是要反攻陷邳。”
刘奇嘲笑一声,曹操的后路,并非和他普通,已经安稳无忧。
“多谢吴侯。”
“任夫人病重,须得送往寿春医治,淮北战后,底下的将士奉告……张机先生已经跟着伤俘营到了寿春城内。”
“报……禀报主公,曹军去而复返,强攻陷邳南门。”
“夫人请登船。”
“莫要落下病根才好,不然,吾亦不好向玲绮交代。”刘奇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
五千豺狼骑,折损近三千之众,副将曹真中了一箭,被曹纯救走,撤回下邳城外曹军大营。
刘奇正思忖着,一道肥胖低矮的身影,已经凑到了他的身后,唯唯诺诺地低着头,一言不发,亦不敢上前惊扰刘奇。
“严夫人、任夫人、曹夫人,让汝等刻苦了。”随即,她便听到一道温文儒雅的声音。
泗水河上,车船放下木制的楼梯,现在,貂蝉已经在侍女的背动中怠倦地展开一只眼来。
一个时候以后,刘奇接到了两封战报。
“报……禀报主公,东海吴卫飞鸟传书,陆儁将军,手刃笮融,将东海之民交由高郡丞以后,率军已赶至司吾驰援。”
昔日虎牢关外,吕布单人匹马,震慑十八路诸侯,袁绍不敢派出颜良文丑,曹操也不敢让麾下宗将送命,公然,为了对于吕布,他还是请来了刘关张三人当马前卒。
刘奇深吸一口气,“曹纯的豺狼骑,未曾想,曹孟德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防备吾之骑军。”
“禀报主公,元直先生率军攻取淮北数县以后,便前后与沛相陈珪、中领军史涣所部、汝南太守满宠所部大战了一番,连胜三战,现在,吕蒙将军已率军攻入沛国,而元直先生所部兵马,更是与丹阳营合兵一处,攻伐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