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全柔听令。”
“交战之地,由将军代管,三百石以下官吏,不消变更、述职。”
现在淮南与徐州战事胶着,此人倒是被派到了庐江。
“大将军,莫要等闲进兵,恐中刘奇小儿之计也。”
在他劈面,坐着樊能、徐晃、贺齐、笮融、四将。
“汝二人领所部兵马,星夜行军,换上城中袁军甲胄兵器,先取潜山、皖水关卡,逢山开路,渡水搭桥。”
言罢,他收敛了笑容,站起家来,自有侍卫递上军令。
“贺齐、于麋听令。”
刘勋在堂中踱步几个来回,终究点头,“好。”
刘勋深思,“吾庐江多县临江,与江东豫章、丹阳二郡毗邻,防地偌长,如果本将军不以皖县、居巢、舒县互为犄角,如何能守?”
“子瑜先请。”
刘勋双眉微皱,“主簿莫要危言耸听,江东之兵,渡江而来,发兵动众,与吾淮南之地作战,连夜进军,必是人困马乏,且不晓天时,亦未曾施恩于百姓,天时天时人和,皆在吾军,此战,焉能不堪?”
“汝等且为后军,合围皖县。”
阎象微微一笑,“如此,江东攻皖县,吾军必救,倘若,其不攻皖县呢?”
“喏。”二人接过将令,主动退到一侧。
后者随即起家,将一张帛纸呈到寻阳长面前,“还请足下留盖大印,张榜安民。”
“述职?”涂涛身后的一种小吏互换一个眼神,眼中尽是惶恐。
“喏。”四十不足的寻阳长涓滴不敢怠慢,当即命身后小吏取出县长大印加盖后,谨慎翼翼地递回给司马。
“只围不攻吗?但是书院中《三十六计》所讲的围魏救赵?”吕蒙身边,也有一名行军司马,他面色略显稚嫩,但众将却知他身份,乃簿曹处置张子布之子张承。
“彭虎、彭式听令。”
“喏。”
“只围不攻,怎的能够?”刘勋略微皱眉道。
“末将在。”两名出身山越的战将走动间,甲胄擦响,应对之声,如虎狼般宏亮。
刘勋浑身一颤,心中一阵后怕,“多谢先生教我,不知,吾军该如何进兵?倘若皖县不救,数日以内,必献于敌手,而居巢亦为江东复施其计,再取之。”
目送一行人走出堂外,众将互换一个眼神。
“刘奇小儿心机周到,素有善战之名,此番起兵,必是举四郡之兵而来,如果居巢之兵妄动,中了埋伏,江东兵可先取两城,犄角已失,吾舒县再无樊篱,断不能守矣。”
“喏。”
吕蒙侧目看了他一眼,正待开口,堂外,清算了仪容的寻阳长带着县尉等官吏迈步入内。
“大将军当马上命令,命皖县、居巢之兵撤回舒县,再聚四周各县之兵,吾军可达三万之众,纵观江东四郡,西有江夏黄祖、长沙刘磐,东有历阳、广陵之敌,内有山越反叛,此番出兵,不过数万,舒县城高,粮草充沛,吾军可死守不战,以待陛下救兵赶至,再一同大破江东之兵。”
少歇,雄师入城,众将列坐堂下,现在,作战堂上的并非是吕蒙,他只是坐在了左下首。
“末将在。”吕蒙,面貌仍然稚嫩,固然他用心蓄须。
“诸位不必惶恐,这是吴侯最新公布江东新政中的一项,凡是各郡县文吏,每年须获得上一级书院旁听半月以上。”
“下臣服从。”涂涛抬手一辑,身侧的浩繁小吏也随他再次见礼一拜。
“见过平东将军。”一行十余人皆朝着太史慈躬身一拜。
太史慈笑着看了他一眼,“恰是。”
却听太史慈清了清嗓子,“诸位,智囊将在两今后到达,吾等需率军合围皖县。”
“末将在。”两人几近同时起家,来到堂中。
“如此,那便请县长大人随吾交代此地公事吧。”之前呈上榜文的司顿时前,朝他微微一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