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
“赵云,汝助纣为虐,本日,看吾取汝项上首级。”
“铛”两枪撞击,沉重的力道,让曹休手中的长枪几乎脱手而出。
厮杀了一夜,他本来手持的长刀也丢了,利用较轻的铁枪,却不想,这看似肥胖的赵云,手上竟有如此力道。
“不可,挡不住了,江东军这群伤兵大多都是老卒,便是有伤势在身,吾等奋战一夜,也不是敌手。”
“哐当”他手腕一痛,倒是被人用枪抽飞了手上的长剑。
“降了吧,王二,汝在战俘营,还能照顾二位将军……”
“呼”他再次出枪,仍然是鼓足了双臂的力量,这一枪没有梅花,没有蛇头,只要百花斗丽上空,那百鸟齐飞的场面。
“使君之恩,云某齿难忘,只是,本日,却不能放走汝等放火劫营之人。”赵云回眸,正都雅到被一群伤兵护在身后的医者们,居中一人,鲜明便是张机。
“呼”赵云将枪尖抵在夏侯渊的脖颈上,“摆布,给吾绑了。”
“汝要阻吾?”曹休面色微变,“汝那刘玄德,但是在司空帐下为将。”
“废话少说。”赵云冷冽地扫了他一眼,“带走。”
“铛”长刀和铁枪撞击在一处,赵云感受着他长刀上传来的力道,手中铁枪更是曲折出一个非常夸大的幅度。
“铛铛铛”七个蛇头都是实的,夏侯渊横刀去挡,手臂和刀面持续接受了七次撞击的力道,每一次力道都有增幅,在他满脸凝重之际,赵云已经收枪。
“嘭”曹休直接从顿时摔落,甲胄撞击到空中,反震的力道,让他大脑一片晕眩,他猛地爬起家来,手上长枪朝着四周挥动,脚步踉跄,面前立于顿时的赵云,他也看不太清了。
“扑腾”
两人谈崩以后,俱是目光一凝,赵云双腿猛地一夹座下战马,长枪于手臂高举,主动策马杀向曹休。
“咳咳……”曹休开口之际,胸口气血不畅,再加上手臂上传来的酸麻,他喉咙一甜,竟是直接咳出血来。
“杀”,夏侯渊猛地举起手臂长刀,一马抢先,他跟从孟德交战十余载,向来都是身先士卒,带队冲锋。
敢单人匹马拦在数十骑冲锋的大道上,若不是艺高人胆小,便是莽夫尔,明显,面前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将,他……看不清是哪种人。
“赵将军,曹军到处放火,不能挪动的伤兵被活生生烧死。”
他虎目含泪,顺手拔剑出鞘,抹向脖子,“叔父,文烈无能,只能以命赎罪。”
“此将,吾仿佛在那里见过。”夏侯渊固然满脸暴戾,早已杀红了眼,但仍然是脑筋复苏。
“铛”赵云猛地一甩枪杆,长枪在他肩胛骨上带走一大片血肉,枪杆挡开长刀,更是抽打在夏侯渊的手臂上,下一枪,赵云凌冽地刺向夏侯渊的喉间,但寒芒到达之际,却被他转刺为拍,一枪将其抽上马背。
“哧”枪头狠狠地扎进了夏侯渊的肩胛骨,他惨叫一声,长刀便朝着赵云脖颈斩来。
“汝是……赵子龙?”曹休面色微变,“汝莫不是在刘玄德帐下,为何会在此地?”
“嘭”时而有战马坠地,并非被江东军士卒捅杀,反倒是乏力倒地。
“将军”
“哧哧哧”沿途拦道的曹军骑卒,都被他挥枪挑飞,曹休满脸凝重地看着赵云,双臂微微一颤,鼓足了满身的力量,亦是大喝一声,朝着赵云杀来。
“诸位,营诽谤亡如何?”
他浑身巨颤,狠恶咳嗽之际,一根枪杆已经落到他的胸膛上。
他紧了紧手中的长枪,劈面的马队已经连续回归夏侯渊身后,上百骑凝重地看着面前结阵的数百步兵,如果全盛期间,他们一次冲锋便可将其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