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江上渔民?”
“让将军见笑了。”甘宁谦逊道。
“多谢智囊。”
“但是巡查战船?”蒋钦面色一变,如此,他所部海军的行迹岂不是直接透露?偷袭,便只能变成两面夹攻的强攻?
“喏。”
“将军亦知吾甘兴霸?”甘宁面前一亮,心中尽是猜疑。
“吾命汝统帅旧部,再拨汝两千精兵,汝可敢率车船先行,为前锋,先取江夏军水寨。”
“汝……汝为何晓得?”标兵面色大变。
“喏。”
不管是蜀中海军,还是江夏海军,皆不如江东战船之利。
当他点查了麾下所拨的两千精兵以后,更是喜上眉梢。
甘宁站直身材,“吾走脱之际,麾下儿郎,以火焚船,现在江夏军水寨定当大乱,吾军可顺势逆江而上,攻打水寨,一举篡夺江夏军战船以后,直取此中军大营。”
甘宁笑而不语,因为,行至一里外的舢板,已经朝他举起了火把,江东海军,来了。
“兴霸为安在此?”
蒋钦伸手指了指刘晔,“此乃庐江郡丞矣,此番,乃吾海军随军智囊。”
“拜见智囊。”甘宁当即躬身一拜。
甘宁微微点头,“吾等皆在江边为生多年,可曾于深夜见过捕鱼之民?”
“将军,伤了三个弟兄,几乎被此人走脱,若非是吾等有伤在身,在水下比武,亦不会吃这等大亏。”
“徐公明不愧虎卫营统帅,当真有猛虎之姿啊。”蒋钦一脸镇静,徐晃连战连捷,以五千之兵,让黄射所部折损近半,让他大喜过望,如此,他雄师趁夜到达之际,便可策动突袭。
车船行军之快,不太小半个时候,他便看到火线约有灯火的江夏军水寨,他眼中暴露几分狼性的冷冽,缓缓举起了肌肉虬结的右臂。
“一艘乌篷,五艘舢板,船上约稀有十名军士,火光微小,吾军尖兵难以探清敌军数量。”
“已是深夜,此处为何会有舢板?”
“兴霸不必多礼,汝既插手吾军,吾当马上上表主公,加封汝为别部司马,随军交战,如有建功,当重赏之。”
“善。”刘晔大喜,随即,清了清嗓子,“甘兴霸。”
“若不堪,甘甘愿提头来见。”甘宁大喜,他未曾想,本身一新投之将,亦能受此重用。
“吾未曾听闻,倒是吾主,曾颁招贤令,广招天下贤能,汝昔日为蜀郡丞,于任上倒是有些勇名。”
也就在甘宁等人下流不过二十里,便有大队车船行进。
甘宁地点的五艘舢板,行船速率俄然加快,那暗藏于一里外的一艘舢板很快便发明了上游的不对劲儿,正待逃脱之际,舢板已经是围追了上来。
“汝等皆着甲胄,莫非是江夏海军标兵?落入尔等手中,吾亦未想着活命,是杀是剐,悉听尊便。”标兵脖子一横,便扭过甚去,贰心中也有些惊惧,这些人,身上清楚有伤,在水下搏杀之时,却行动敏捷,清楚是长年拍浮而战之兵,莫非,江夏海军,俱有如此善战不成?
“末将在。”
未几时,当甘宁与蒋钦论述完本身流亡经过后,蒋钦一手摸着下巴,回身看向船舱,“子扬先生,可否出来一见。”
“如此甚好。”刘晔当即大喜,随即,他看了一眼甘宁,“兴霸,吾观汝有伤在身,又厮杀一夜,可还能一战?”
“此战,必胜。”甘宁命令战船全速行进,现在江面上刮起的,恰好是东南风,利于他所部兵马行军。
蒋钦心中稍定,大手一挥,“再探。”
甘宁闻言,满脸庞大,“一言难尽矣。”
甘宁摆了摆手,“可问得此人来源?”
“公奕与兴霸豪杰惜豪杰,畅所欲言,为何恰好要唤吾这舞文弄墨之人插手呢。”刘晔一边大笑着,一边迈步从船舱走来,行至近前,他朝着甘宁微微拱手一辑,“久闻昔日蜀郡丞甘兴霸文武双全,未曾想,现在却可与吾同帐为臣,鄙人刘晔,见过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