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吾将令,将俘虏全数收押,动员城中精干,筹办应敌。”徐晃强忍住脸上的镇静,他来到了南门城墙上,黄射已败,必然会向海军挨近,而现在,他本来可挥师到达岸边,扼守江岸以据江夏海军,但未曾想,江夏海军,却以舢板为先登,先稀有百之兵登岸。
当他立于城头,环顾城下尸首之际,己方不过数百罢了,反观江夏军,战死足有两千之众。
“蒋钦将军。”
“吁……”他在一百五十步外勒马,身后将旗顶风招展,并非初度领军的他,此番,亦怀着统军万人,身为数万之兵主将的豪情。
“公明将军,方才城外吴卫来报,吾江东海军,已于昨日过贵池江干,将军只需戍守白日,夜里吾军海军必至。”侯进亦是喜笑容开,江夏军水陆并进,先破一起,则可不消担忧围城了。
徐晃心中大定,“如此,吾军便严守南门,城中兵粮东西不缺,当可死守一月,可惜吾军未有马队,不然,吾倒可再尝尝,夜里将敌军沿江大营给点了。”
“重甲步军,出。”徐晃从战顿时持续劈落数员敌军将校,长斧高举,虎卫营中军军阵大开,俄然列队走出千余名身侧重甲的军士,他们手持长枪,在徐晃一声令下以后,率先朝着对方军阵杀去。
危急之下,黄射一咬牙,手中长刀高举,欲要挡下徐晃一斧。
“铛”兵器交击,一声巨响传来,他手臂一麻,便被徐晃手中长斧的斧刃,顺势勾住刀柄,朝下猛地一压。
“铛铛铛铛铛”混乱的拼杀,在两军交代的一线展开,一个照面袭来的长枪,几近让两军数十名将士一瞬便各自带着血雾倒地不起。
他若能一举攻破庐江诸县,其功与名,当可与江东刘奇媲美。
“哧”一斧劈落,直接由中劈断来将枪杆,顺势沿着他的肩膀,将其半个身子在战顿时劈开。
待其战马奔至徐晃身后,整小我摔在地上,已是将肠肝肚肺全都洒落在沙地上。
“爷爷便是黄射,汝待如何?”黄射一脸趾高气扬,“戋戋一知名之辈,亦敢冒昧,谁予吾拿他?”
“杀啊。”
“何人领军?”徐晃面色一喜,当即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