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此人,亦是汉室正统血脉以后,乃是于天子东归洛阳之际,帮助粮草、兵械的吴侯刘奇。
“二哥,倘若兄长认了刘奇这侄儿,怕是汝吾这辈分,也得升一升了。”
他们的目光,或多或少都在存眷刘备麾下两大虎将,关羽和张飞。
顿了顿,他目光落到那顶篷当中的两道身影上,“江东缺粮,若想解此困局,唯有屯田数载,或得荆州,或吞徐州。”
“皇叔,想煞吾矣,明天子居于许县,为曹操所制,吾汉室同宗以内,唯有汝吾方能解天子于危难之间,挽大厦于将倾啊。”一上来,刘奇就主动甩了个大义的帽子,狠狠地扣在刘玄德的脑门上。
“比汝如何?”
“为何?”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勾画几分,假装,对他而言,可谓是家常便饭。
关张一赤一黑,持刀提矛,策马立于绯衣锦冠中年男人以后。
刘奇伸手拉住他的手臂,“皇叔何必这般见外,称吾表字便可,本日本侯此来,是为家常,国事不谈也罢。”
“暮年此人于孔北海帐下之际,曾与二位将军相遇,亦是来此之前,吾听闻三将军热议,方才晓得。”
“子龙但是想和江东众将比武?”
“本来如此。”
关羽满脸黑线,却也晓得自家这位三弟嘴上花花的弊端。
他来此地之前,便听闻吴侯刘奇,知人善用,多有策画,每逢领军出征,必至前军观察,每过一处,将士用命,士气大振。
一日前,寿春城外,数万雄师军阵前,一座顶篷,一张长案,两人相对而坐。
他倒不感觉有些冒昧,心中更是有些防备。
“比关张二位将军如何?”
从左往右,太史慈、周泰、吕蒙、潘璋、吕岱、贺齐、全柔等十余员战将,尽皆乘骑于战马之上,随时可杀将上前得救。
刘备军中众将各自低声扳谈,劈面的江东众将,却都如临大敌普通,时候绷紧满身,警戒地打量着顶篷内的身影。
不远处,立于顿时的张飞一脸猎奇,“二哥,刘奇小儿拉着兄长说甚,竟是这般亲热。”
案上的酒肉皆有,另有生果数种,三五馒头,一壶烈酒。
“百合以内,怕是难分胜负,百合以后,此人必败。”
他慎重其事地抬手一辑,“吴侯,此番备特邀前来,是为……”
“叔至之见,与吾不谋而合,主公此番不与江东反目,实乃幸事。”
刘备语气一松,“子兴此言差矣,汝吾皆是大汉臣子,明天子困于许县,天下兵器四起,吾汉室江山,风雨飘摇,便是街道巷市间的贩夫走狗亦谈国事,汝吾身在其位,岂能不谋其政。”
反观江东军阵前,众将一字排开,面上皆有凝重之色。
“这是天然。”
“叔至,说不得,不久以后,吾军与江东军,会在疆场上相遇。”
刘奇心中一动,这话,不是本身训戒江东文武官员时,传播出去的吗?刘玄德这厮,当真好学捡漏。
“此番,曹操携天子之令,命皇叔前来取寿春,如果皇叔不允,回返之际,若被问罪,倒是奇之过也。”刘奇一脸体贴,仍旧抓着刘备的手臂,满脸亲热。
数千人军阵当中,两匹白马,两员穿戴银甲,身材俊朗,仪表不凡的持枪战将面色紧绷,凝重地看着顶篷中的两道身影。
他微微点头表示,当年,太史慈单骑闯出数万黄巾之围,寻他兄弟三人,解北海之围,此人亦算是忠肝义胆之辈,他关羽天然恭敬。
“他便是常山赵子龙吗?”太史慈心中暗自警戒,关张赵三人,他或能挡下一人,但余下二者,却可自万军当中来去自如,难怪主公曾言,刘备军虽数千,纵横南北,却能一向安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