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胳膊一脸看戏的神采:“我承诺你的事情必定会做到,但是,你现在一没有碰到生命伤害,二没有蒙受永久性伤害,我着甚么急脱手?该我办的事情我一件不会少办,可跟我没干系的,我也绝对不随便插手。”
我不焦急不着慌,慢悠悠的坐在中间胡说八道,柱子的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而我每猜错一个名字,红色的牛筋绳就会抽柱子一鞭子,就仿佛这些名字全都冲犯了那条绳索的仆人一样。
说完,我又看了看还是在对峙的柱子,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对了,现在打你的是鬼不是人,我这话人家底子听不懂,怪我怪我。”
然后,内里一声鸡啼,天亮了。
跟着冤魂们的手腕进级,柱子的气愤天然也进级了,吼怒着警告我,如许会对他形成永久性伤害,会让他落空传宗接代的才气。
柱子此次是真的被吓到了,下认识的后退了一步,直接踩到了前面的一只断手。断手上面有跟神像一样的纹身,这是一只抬棺匠的手。
我非常淡定的奉告他,我跟他之间只要买卖没有友情,我承诺他的事情我确切都会做到,但是其他的,还得看我表情,并不会因为是他请我来的,就对他格外虐待。
这下,柱子是想不骂街都不可了,一边问候我祖宗十八代,一边问我到底是谁请来的,是站在哪头帮忙谁的?
柱子这小子是真挺有气场的,加上现在浑身是血一脸狰狞,还真把那些冤魂都给镇住了。
我就乐呵呵看着他:“替人必然是要写名字的,不写名字骗不了鬼,就算我道行高也是一样,你到底叫个甚么柱呢?张七柱?王八柱?陈十柱?”
柱子此人也是挺能扛的,果断就是不肯说他的全名,被绳索抽得吐血了都不说。
没有风,但老屋的门窗却啪得都关了起来,连手电筒的光都变成了暗澹的绿色,大痣男的身子晃了几晃,转过了脸,两个浮泛的眼眶直直的盯着柱子。
柱子当然晓得替人是干甚么用的,阴魂认人的体例跟活人不一样,不消眼睛看也不消耳朵听,靠的是人身上的气味,以是,对我们来讲鬼比人好骗,随便弄小我形的东西,写上姓名八字,再弄点头发、指甲、血之类的在上面,就能让鬼分不清真假,再给正主贴张隐身符,鬼就完整把假的当作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