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压“痛心疾首”的模样,曹旸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不过是开个打趣好吗……陆压看着她吃瘪的模样倒非常受用,只见他拍了拍曹旸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一
曹旸听罢,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关头是得晓得破解结界的体例啊。
天早不早并不能构成曹旸他们留下用饭的来由,但是既然陆压兴趣满满,曹旸便也没有回绝。二人跟着农夫们走了一条偏路,来到一个聚居区中。这片地区很小,也就二十来户人家,清冷的要命,家中的孩童和妇女透过窗户看着曹旸和陆压,像是在看落入圈套的猎物。一行人带着曹旸他们来到一间独立的板屋前,没过量久,一名老者从屋中走出,老者的半边脸像熔化的蜡烛,不辨五官。
不仁者,必还治其身。
“白丫头啊,思谁都不要思白泽啊听到没?现在阴司好多双眼睛都盯着你呐,不要被后代情长所利诱,□□啊。”
“道君,我们跟丢了。”曹旸有些忧?地笑道。
“旅客,想到稻田那边去,叨教老乡,有路么?”曹旸笑问道,非常客气。
“粉碎掉结界就行了。”
曹旸昂首远眺,不由挑了挑眉,陆压说的没错,她刚发明,这稻田放眼一望,像是一片金色的大海,他们脚下的地盘仿佛是独一的岸。曹旸闭上眼睛复又展开,展开鬼眼用力看,没错,这稻田没有边沿,即便是用能看破灵魂的鬼眼也看不到。
“啧啧,我的意义是你要成为他那边的人,你看,阿谁叫秦尚的女人不就是仗着本身是白泽的棋子,才气这么大摇大摆地出来嘛。不过,我们要出来也不是没有体例。”
她内心不由各种猜想,那莫非是因为遗传?一旁的陆压终究停了筷子,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曹旸,笑道:“不必多想,答案应当顿时就会发表了。”
“这可难办了,我虽是女身,但是却不能破戒呀。”曹旸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
这倒是真的,甭管是神还是仙,都不能随便与人行阴阳之礼,不然就是冒犯天规。神仙们能够结为眷侣,但是这是一个比较烦琐崇高的典礼,是被严格节制的,并且也与凡人的典礼大相径庭。曹旸实在只是随口开了个打趣,可没想到陆压却听得当真,不但如此,还一本端庄地说道:“丫头,你思凡了?哎呀……真是世风日下啊……你被阴司那些个老固执带坏了啊。”
“别急。”陆压仿佛是读懂了曹旸的神采,说道,“体例来了。”
【待续】
“唔……倒不算是跟丢,只是我们被挡在了内里罢了。”陆压看起来一点也不焦急,他用手摸了摸田中的稻子,悠哉地说道。
“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