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左手边渐渐坐下,心跳加快,热量仿佛正从骨髓里往外涌出,乃至浑身发热,连心都是烫乎乎的。
一杯牛奶下肚,她脸红似火,傲视之间愈显娇媚,软绵绵依偎在我怀中,女人味实足。
恰是这段时候里始料未及的干系停顿,让我对“不测”和“窜改”两个词多了一层体悟,竟情不自禁的不时玩味揣摩,常常意犹未尽。
我想说点甚么,却又不晓得如何开口,呆呆的杵在原地没动。
我住在武汉江夏最远的郊区里,小区外就是公交车的起点站,出行相称便利。
“木头,我们国庆节去深圳旅游好不好?”
“猪,你出去!”赵女人忽而手指房门,霸气的号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