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狗爪子搭上膝盖,莫洵才醒过神来。
三百岁的小妖精灵智初开,莫洵的话听得他似懂非懂,男人的声音缓缓流淌:“我这个态度不该是反派的命吗,为甚么一个个的,连句重话都不说呢?”
那头莫洵在筹办挂电话,没成想苏泽浅接那么快。
苏泽浅没有涓滴怜香惜玉的意义,盯着她的神采问道:“我见到的,是鬼王本身?”辨别只在力量上,本质是不异的。
“但你呢?你明显晓得我为甚么这么做,也有资格指责我,却为甚么要站在我这边呢?”
画了好一阵符几近耗尽灵力,苏泽浅停了下来,坐在阴凉处歇息,甘草女人看他坐下,非常自发的化作人形,主动问道:“这回该问甚么题目啦?”
“去哪儿了?”
中年人揉揉黄狗的脑袋,叹了口气:“此次见面不还是甚么都没谈下来吗……百鬼辟易的事,黄羽士的事……干脆就连问都不问一句了吗?”
白立马炸了:“甚么意义?你的意义是你甚么都不会做,就等着封印被破吗?!”
白嘴巴一张,就要说甚么,但最后还是憋了归去。话憋归去气还是不顺,白衣白发的男人一甩袖离了席。
“我受伤天然是因为结界破坏,内里的东西跑出来了。至于结界还能撑多久――”
“你不派人看着,任由鬼王日日腐蚀封印,把破坏处假装到一点儿马脚不露,就没风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