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洵张了张嘴,像是不晓得该如何问,踌躇了下:“……你在那里听到的,甚么时候?”
口语里分不出“他”和“她”,苏泽浅问:“你师父是女的?”
“我闻声她的声音了。”
末端他又叮咛道:“常日里你尽能够在前面修炼,这法阵暗含奇门遁甲,能破掉它的,才值得你一见。”
“会不会是圈套?”
菩萨宣了句佛号,神采慈悲,说他痴,却不解释。
“如果大家得渡,天国六道还能存在吗?人因罪孽入牲口道,人吃牲口得活。大家得渡,不就没有牲口了吗?只剩人,没有植物的天下,如何想都不成能吧?既然不成能,地藏菩萨的弘愿永久没法得证……许那种欲望不是自虐吗?”
苏泽浅已经没脑筋去想莫洵甚么表示像无常了:“那、那山里阿谁白衣服的就是白无常?”
一如他的师父所说的那样,年青的莫洵浑身戾气,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慢,他直接面劈面的质疑菩萨。
苏泽浅向玉牌中注入灵力,庞大的法阵在榕府中庭展开。说来也奇特,明显榕府第一进天井已经被榕树占满,现在法阵在榕树与照壁间的空地中翻开,竟然显得绰绰不足。
信息集散天师早有轨制,他们将榕府推下台面,只要把那套端方照抄过来就行。
李林一脚踩上去,石头便往下一沉,李林行动一顿,石头沉了沉又往上弹了下,仿佛那不是石头而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