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琏笑道:“只要周公子说一声,杨琏能做的,必然不会推让。”
杨琏伸脱手掌,除了小指伸出,其他四个指头都卷了起来,“在我的故乡,有一个说法,承诺了别人的事情,能够用勾小指来表示宣誓。”
齐王李景遂摇点头,道:“这几日陛下召见本王,都是说同一件事。”顿了一顿,又道:“当年先帝驾崩,皇兄曾在先帝梓宫前发誓,兄终弟及,当初本王以为不过是一个打趣,并且,本王与皇兄年纪相差不大,东平公道当青年,他日继任大位之人,反而是东平公比较合适一些。”
杨琏转头看时,女子正皱着眉头,一双敞亮的眸子抬起来,看着杨琏。
“啊,如何是你?”杨琏不由失声,这个女子如此熟谙,让杨琏不由大吃一惊。
“杨琏,你终究返来了。”齐王李景遂放下了茶杯,招手让杨琏坐下,又道:“这几日产生了一些事情,让本王非常不安。”
杨琏洗漱过后,早早睡觉,还特地提示小二黑不要来找本身。比及月牙上了中天,杨琏换了一身黑衣,朝着潇湘阁偷偷走去。一起上,躲过了巡查的兵士,足足用了一个时候的时候,才到达潇湘阁核心。
杨琏抽回了手掌,肌肤间另有那么一丝凉意和光滑的感受,“大丈夫做事,向来不会悔怨。”杨琏眯起了眼睛,想起了很多事情。毕竟悔怨也没有效了,人嘛,总要向前看朝前看。
“齐王,产生了甚么事?”杨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