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金盏想了想,道:“你想要如何做?”
不等符金盏答复,曾忆龄又看向杨琏,当真地问着他,道:“是你奉告她的?”
曾忆龄俄然笑道:“我明白了,他是不想欠齐王太多。”
曾忆龄吃了一惊,虽说符金盏南下,她明白此中的含义,但是符金盏此时透露苦衷,倒让一贯大胆的曾忆龄惊奇吃惊了。这个杨琏有甚么好?只得符金盏如许的奇女子也要拜托毕生?
杨琏握着她的柔荑,也不辩论,而是说道:“海、楚两州刺史刘彦贞你也熟谙,他筹算告老回籍,想必陛下很快就会审批。我获得动静,陛下之以是迟迟没有作出决定,是因为还没有找到人选。我倒是想请岳父那边,帮我一个小忙,我如果成为海、处两州刺史,不管是那边,都有好处,你想要见岳父,那也便利的紧。”
“那证明你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不过话说返来,你如果那样的人,也得不到林仁肇、陈铁等人的互助。你如果那样的人,我父亲恐怕早就命丧在开封。现在看来,是积德事,方才气积善。不过,该倔强的时候,你可不能妇人之仁。”符金盏说道。
李弘冀见他如此说,也就不再说话,只得苦笑了一声,心想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杨琏摇点头,感喟了一声,非常无法。
杨琏摆摆手,道:“你放心吧,怀柔公主是多么身份,岂能做小?与怀柔的婚事,必定要取消。”说着,一副豁然的神采。
杨琏明白符金盏的言下之意,便道:“这点你放心。该做甚么,我很清楚。”顿了一顿,道:“过些日子,我想请岳父帮手,还望你能修书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