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怡叹了口气,道:“他的修为与你相称,传闻是后天境6、七层摆布,单打独斗应当不是你的敌手!不过他们人多势众,都是并肩子一起上,我看我们还是算了,不要趟这趟浑水了!”
田虎臣身材高大,面庞刚毅,春秋约在四十岁许,手握一条钢鞭,歪着头看了一眼肩膀上,见刀伤及骨,鲜血直流,他视若无睹,沉声道:“姓唐的,有甚么事你冲田某来就好了,我的妻儿长幼是无辜的,请你放过他们!”
“母亲明鉴,非是媳妇贪恐怕死,只是不幸玉儿她才五岁啊,呜呜……。”
唐姓男人闻言狂笑起来,面庞狰狞可怖,朝田虎臣身后的船舱望去,见内里伸直着几道人影,朝身边的部下道:“兄弟们,你们都听清楚了吧,这姓田的但是在求我们呢!当初我们在黑山多么清闲欢愉,这姓田的一条青蛟鞭好不威风,害我们从山匪变成水寇,来这青河讨活,你们说,他的家眷我们是放还是不放?”
储怡一愣,看了畴昔,只见火线一艘划子在几个水寇卖力划桨下,飞普通朝他们驶了过来,抢先一水寇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又是一对同命水鸳鸯,哟,还真是个美人啊,运气,确切是运气!”
唐姓水寇冷哼一声,怡然不惧,手中长刀寒光一闪,就朝鞭子劈了过来。
周凌指了指火线,笑道:“现在可不是我们要不要蹚这蹚浑水的题目了。”
“就是,不刻薄,大伙都是风吹浪打的,凭甚么每次都是你喝头道汤。”
“这么说此人该杀了?”
“我看还是让这姓田的跪下来磕几个响头,说不定我们一欢畅,嘿嘿,就给他们留个全尸……”
“独眼龙唐健生是谁?”周凌问道。
后边一个别型彪悍的水寇倒是一向盯着周凌,仿佛看到了新奇玩具普通:“这娘们归你们,我只要那小白脸……。”
唐姓水寇狂笑起来:“姓田的,受死吧!”说着,他又是一刀斩出,雪练般刀光闪动着碜人寒光朝田虎臣头上直劈畴昔!
储怡放眼望去,见那水寇首级瞎了一只眼睛,皱眉道:“是独眼龙唐健生!”
船舱外,唐姓水寇怪笑道:“田虎臣,老子也不跟废话,待会送你归西以后,老子行行好,就把你婆娘睡了再送来和你相聚,让你们也做一对同命的鸳鸯!对了,你女儿虽小,却也是一个美人坯子,老子就教她吹拉弹唱,如果听话,等长大了就要你女儿来服侍老子,如果不听话,嘿嘿,老子就把她送进窑子里去,每天让她唱小曲,哈哈……”
储怡已经是气得柳眉倒竖,玉面含煞,只等找个机遇就要拔剑杀人,可听得这句话,再一看那大汉魁伟雄浑的身躯,不由得噗哧一声,捧腹大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
另一名鄙陋黄牙的水寇盯着储怡看了好一会,随后大呼道:“姓刘的,你如答应就不隧道了,总不能每次你看到的美人儿都是你的!”
周凌也笑了。
那艘大船上,一个灰衣独目大汉带领着十几名部下正在围攻着一黑衣男人,灰衣独目大汉一把镔铁长刀可谓是凌厉迅猛,一刀接着一刀连缀不断,专攻那黑衣男人的关键部位。黑衣男人一边抵当独目大汉的长刀,一边又要防住别的十几人,顿时有些不支,措不及防之下被一刀劈中肩膀,鲜血飞溅,不由得一声闷哼。
“牲口!”
“杀”字一出,声音已转为森寒,但见一道银光闪过,短刃化作一道寒魄流光直接爆射出去,只闻声“嗤”的一声,还没人反应过来,便划断了阿谁魁巨大汉的喉咙,那魁巨大汉双目爆睁,嘴巴还没合拢,仿佛喉咙里正有话要讲,就这么头一歪,摔进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