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无缘无端受此戏耍,他亦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仇恨的望向何成道二人,连一丝废话的心机也无,也不扣问到底是何人在戏耍于他,双掌交叉间,重重的击向张无忌的胸口。
朱九龄听得既妒忌张无忌那泼天的福分,又自哀自怜于本身与张无忌截然相反的凄苦遭受,两相对比之下,更是恨意滔天,只觉这六合何其不公,缘何独独垂怜于面前这笨拙可爱的小儿。
朱九龄昔日在张无忌面前尽是强势的一方,现在见张无忌承认了本身的身份,心中惊骇便去了大半,只是毕竟还是顾忌张无忌刚才揭示的高超武学成就,不敢冒昧,却开口问道:“你刚才用的是甚么工夫?”
平台上烟尘四起,朱九龄落地之处传来一声闷哼。
何成道不由哈哈大笑,他从张无忌口入耳得朱九龄对其诸般毒害,早就挟恨在心,此番略施手腕,整得朱九龄这恶人如此狼狈,只觉甚是欢愉。
朱九龄俄然伸手指向何成道:“这又是何人,缘何呈现在此处?”
何成道自始至终视野都没有分开过朱九龄一秒,那目光带有说不出的讽刺与鄙夷之意,令朱九龄很有如坐针毡之感,现在禁不住便问了出来。
这般谛视了一会,朱九龄俄然面露猜疑之色,谨慎翼翼的向张无忌问道:“你...你但是张无忌?”
朱九龄见张无忌如此小觑于他,心中不但不怒,反而大喜过望,方才那将之从半空中震落空中的冷哼声包含了极其深厚的内家修为,实在令其顾忌不已,故而他刚才看似非常气愤,实则心中冷若冰清,这番行动,实在摸索的意味更浓一些。此番见面前之人涓滴未曾将本身放在眼里,他不由在心中奸笑着“你这厮本身找死,须怪不得老夫心狠手辣”。当即运起十胜利力,双掌重重拍击在张无忌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