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平不敢搭话,心中倒是猜疑,老爷子如何说话不着调啊,莫非都是老来得子就该挨打?
“当年我老来得子,你父亲别的不像我,倒是生儿子遗传上了,也算是老来得子,现在我已经九十多了,你们这一辈儿才三十不到,想想也是不堪唏嘘。”
“白家现在家业大了,日子好过了,却少了当时候很多的兴趣,这亲情之间,也蒙上了很多功利色采。”
老爷子自顾自的絮干脆叨,背影更加的苦楚起来。
“是,正平有一个远道而来的老友,俩人一时欢畅就喝多了。”
“可惜你倒是健忘一点,老头子我还没有痴傻!你的体质异于凡人,酒精对你来讲并没有太大的感化,想喝醉?呵呵!”
“这些我都晓得,但是我却不说,现在想来,我是错了,我本来是想用正安来把你这把白家神兵磨砺得更好,却没有想到会让你对自家兄弟都心生嫌隙,我错了。”
而在每一年的家属集会乃至平时的集会宴会等喝酒的场合,他向来都是表示得如同凡人普通,把握在一斤高低的量就“醉”了畴昔。
“白家最精锐的武力和谍报资本都在你手上,我本来就是要培养你做家主的,但是你呢?正安这些天的非常你岂会不晓得?他被人暗害,你敢说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爷爷,我……”
老爷子并不看白正平,仿佛在回想,又仿佛在懊悔甚么,神采变幻个不断。
“正平知错!”白正平很聪明,爷爷这个家主就是白家的天,当年也是疆场上浴血杀出来的老甲士,厥后弃武从商,拼搏了几十年愣是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白家变成了东山四大师族之一。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你父亲……也没有错,但是正安有错吗?你们是亲兄弟!家业再大还大得过血脉亲情?”
老爷子一向挺直的腰板俄然往下塌了塌,一下子仿佛朽迈了很多。
白正平脑中一阵嗡嗡,这不是刚才被打的后遗症,而是他终究明白,老爷子还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