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神采紧绷,再次踏前一步,体内翻滚的血气,让高大的执事感受一股热浪劈面而来,情不自禁地发展几步。
“甚么,沐风那臭墨客要到传功殿考核登记?”
见围观的人们脸上带着一丝嘲笑,一贯在传功殿内傲慢惯了的啸天虎脸上也挂不住了,神采一冷,接着说道:“我说黑了,天就黑了!再胶葛不清,你小子别说今晚,明天都考核不了,让开!擅闯传功殿,莫非,你就当真觉得我们不敢脱手!”
一个盘着长发的妙龄女子靠过来,薄薄的轻纱下,曼妙的酮体若隐若现,内里几近甚么都没穿,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浓茶,“少爷别急,先喝一杯茶醒醒酒。沐风那小子从小就晓得读书,如何能够一下子就冲破瓶颈了?何况,就算他真的冲破了,也不看看现在是甚么时候。少爷您只要一句叮咛,传功殿的执事们就晓得如何做了!”
沐风默念修炼口诀,憋着一口力量贯双臂,手里沉重如山的棒棰雨点般麋集地落在庞大的战鼓上,越敲越快,力量越来越大。远远看去,仿佛恨不得一锤把庞大的战鼓砸破,浑身血气翻滚,仿佛一个率千百万甲士冲锋陷阵的战神。
三千多斤的沉重的大棒棰,弱不由风的墨客,构成了激烈的反差,总让人感受不对劲,没出处的一阵阵心惊肉跳。
一声震天的闷响,突如其来,让人们的心脏顷刻间都为之颤抖,差点掉了出来。
远远看着他手举棒棰一起一落的行动,人们齐齐倒吸一口寒气,从四周八方涌过来。渐渐地,传功殿核心观的人越来越多。
看着冷冷地逼过来的沐风,高大的执事大吃一惊,如何也没想到,拆台的竟然是他这个文弱墨客。刚筹办破口痛骂,看看沐风手里的两根大棒棰,到了嘴边的脏话又不得不咽了归去,下认识地咽咽口水,莫名地严峻起来,“你……,你想干甚么?”
这是只要在严峻的典礼上才气够擂响的战鼓,直径高达两米,由一整块蛮荒之牛的皮炼制而成。一旁的棒棰乌黑如洗,比深海陨铁还要坚固,一根就有一千八百斤重,两根加在一起,高达三千六百斤。普通人别说擂响战鼓,就连使出吃奶的力量也没法举起一根棒棰。
沐风分开人群,一手一根沉重的棒棰,大踏步迎了上去。
“我冲破了瓶颈,进级到凡人境,要考核登记!”
一方硬是要顿时考核,另一方则硬是门都不让进,人多势众。两边的争论,敏捷引发了一阵阵窃保私语,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动静就传到了恶少沐青原耳里。
“是谁,是谁大早晨的在这擂鼓?给我站出来!”
这些家伙,全都是一个个披着人皮的白眼狼,贪得无厌,仗势欺人,做事则得过且过。明天申明天来考核,明天来了,一句轻飘飘的话又要打发到后天,变着花腔坑钱,见钱眼开。对他们好一点,客气一点,反而被以为好欺负,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