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骂我们不得好死!”举着火把的此人抬脚,往邢捕头身上狠狠踢了一记,又对领头此人道:“廖师兄,这个邢青松中了你的蜘蛛之毒,活不过一时三刻;别让他死的这么轻易,咱给解了毒,好好折磨着玩几天。”
火线不远处的两只竹凳上,各坐一名腾云宗长老,一个五境一个六境,面前摆放了邢青松的衣物和捕头令牌,手中各端了一杯茶水,并不鞠问。五境长老把捕头令牌拿在手中把玩半晌,嘲笑一声:“巴王爷经常惦记那位知政大人,想不到他的公子在渑谷镇当了捕头,本身奉上门来。”
剧痛钻心。
邢青松气味微小,口中说了一声多谢,而后取药膏往身上伤处涂抹,又把丹药服下。身上受伤的皮肉清冷一片,几近刹时止血结痂;丹药更是短长,一股股热气沿着经脉运转,体内余毒和脚腕被捆绑的处所再无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