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祖师考虑半晌,这才答道,“如此手腕,仿佛是数百年前的一名魔道高人,号青木圣君!只是该人自元末便已销声匿迹,连其妖教都已耗费,现在之人,晓得此人的想必也是未几了。”
“哼,”浊音师太嘲笑了一声,“我禅宗各派此番前来,是为了参议抗魔一事,法王既然无中生有,不分轻重,我自不与你多言!如若达莱喇嘛、班单上师、密宗各教教主也是此番心机,那贫尼不肯多费口舌,告别便是。”
不出半晌,数十位长老皆被妖蝠所杀,那男人最后杀死张久邱戈道长,这才宣布天师一派今后除名。
法王止了笑,言到,“师太怎生欺我,打杀我弟子之人所用确是禅宗正法,已近大成声闻位,怕是全部显宗各派有此修为的也就只稀有人吧!清元掌教真的是失落了吗?!”
“阿弥陀佛,竟有恶魔妖孽逞凶!如此穷凶极恶!”昭觉寺破山祖师性子最急,他隐居于宋末元初,辈分奇高,在坐的恐怕连密宗三大祖师都要居其长辈,是以率先出言。
不出三日,布达拉宫已是人去楼空,待得一应事件结束,其唤这才起家,转出后殿,复又寻路直奔向西,脚下生风,连行了几个时候,至一池沼之地,四野空旷,屏息静听皆无声气。
早有宁玛生根长老接过了话头,合掌宣到,“阿弥陀佛,三位法师所言极是,此次相邀各位前来,正为筹议此事。数月以内,除青城外,已有齐云山、三清山、哀牢山四门遭劫,如此下去,恐我佛门也可贵平静。”
“师太不必如此,诸般果报皆有起因,却非我而起,敢问达莱活佛,那江扎寺妲怛活佛是否在场啊?”诸人闻张扬望,只见一黑瘦和尚,着青布法衣,形貌奇古,本来是五台山显通禅林净土宗弘光法师。
他这才稍稍放心,倒是转头向着虚空言道,“前辈一起尾随,必是有事训教,何不现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