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慌不择路,拉着舒女人又一次翻墙而出。
只因火伴们都在侯府内里,姜望此举明显只是警告。
杜蘅严厉道:“若儿但是已经有了主张?”
他看向姜望,猜想道:“若无不测,很能够是同在西城巷行刺公子的渐离者有关,或在浑城本就来了两位渐离者,而杜子澄只是找到此中一个,现在另一个来寻仇。”
现在又被姜望一顿虐,怕是连恐吓人都不会了。
姜望捧着铜镜,不管如何拍打呼喊,魍魉都再没有任何反应。
老管家踏出尚未补葺的大门。
只要极少数的魍魉才会对洞冥修士形成威胁,不然也只是处理的时候快慢罢了,但像姜望那般,把魍魉锤着玩,绝非平常洞冥修士能做到的事情。
两种环境连络在一起,使得铜镜里地魍魉极度衰弱,也就只能恐吓恐吓人罢了。
姜望微微踌躇。
他感觉有点惭愧,仿佛一不谨慎把妖怪给玩坏了。
周捕头子击着姜望一次次虐妖的画面,但他却觉得是妖怪难缠,瞧把小侯爷累得,脸都白了,为了浑城安危,小侯爷真是当仁不让,吾辈表率啊。
就连杜蘅都感觉此计过于暴虐。
她想来想去都是为了热诚。
周捕头朝着姜望感激一番,又安抚了陶天师几句,便告别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