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元垂垂温馨下来,整小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衣衫都被盗汗渗入了,大口喘着粗气,如同一坛烂泥瘫在地上。
梁远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头发,把他拖过来,强行让他抬开端,恭声道:“吴先生,你看是不是这小我?”
“啊……”
吴白面无神采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我佩服你是条男人,如果接下来你能扛畴昔,我放你走,既往不咎。”
“开门。”梁远道。
梁远开车带着吴白,一起来到北郊,最后在一家名叫天恒塑料厂的小厂子门口停下。
“啪!”
周金元声音沙哑,痛苦的嘶吼着。
保安看了一眼车商标,满脸横肉的脸上硬是挤出一抹奉承的笑容:“梁少,您来了。”
吴白迈步走出来,这个房间并不大,十多个平方的模样,空中黑乎乎的都是油渍,四周摆放着两排木架,上面都是机器零件。
梁远抡圆了就给了他一巴掌。
车子停好,梁远缓慢的下车,跑到副驾驶座帮吴白拉开车门。
内里整齐的摆放着机器,但没有一台是运转的,可见这些机器只是安排。
梁远大怒,狠狠地踹了壮汉一脚:“还愣着做甚么?在这里,吴先生说了算。”
周金元冒死的点头:“我不晓得你说甚么?你们找错人了,我不叫周金元,我叫周伟,你们真的找错人了。”
吴白嘴角出现一抹嘲笑,分筋错骨,神都得屈就,更别说一个周金元。
一个四十来岁,皮肤乌黑的中年男人惊悚的缩在墙角。
吴白微微点头:“我晓得,他就是周金元,你没找错。”
梁远一手揪着周金元的头发,一手狠狠地捏着他的双颊,奸笑道:“孙子,到了这里,不怕你不说实话。”
梁远看了一眼吴白,随即对几个壮汉怒道:“在吴先生面前别说脏话,谨慎老子割了你们的舌头。”
梁远挥挥手,几个壮汉跟抓小鸡似的把周金元拎出去,来到一台机器前面。
梁远仓猝道:“吴先生,我已经查清楚了。真如你所说,这孙子这些年改名换姓,娶妻生子。但我肯定,他之前的确叫周金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