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吴白。”
“你问了没有?是不是吴白做的。”
“老夫再说一遍,我没有监守自盗。”陈渊吼怒,气得眸子子都充血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有理不在声高。”吴白不屑地说道,“我这就给六殿主打电话,让他来定夺。”
吴白满脸体贴。
“上官女人,我抢药的时候杀了两个贺云翼的密探,我猜晋江市不止这两个,应当另有,你多留意,把他们找出来。”
甚么狗屁大人物,在吴白面前,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想如何拨弄如何拨弄。
陈渊气的嘴唇都在颤抖,怒声嘶吼。
吴白俄然神采一变,盯着他问道:“陈渊,你该不会是在跟我上演苦肉计,来一出监守自盗吧?”
陈渊拖着受伤的身材分开了。
上官雨妃都有点怜悯陈渊了,吴白太坏了,抢了人家的东西,还把屎盆子扣在别人头上,倒打一耙。
陈渊差点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浑身颤栗。
“局势告急,我看还是从速告诉六殿主,请他拿主张。”
分开云翼茶馆是他擅自做主,找贺云翼在晋江市的密探也是他擅自做主,关头是那两个密探死了。
吴白瞪圆了眼睛,看痴人似的看着他,“然后呢?”
陈渊阴冷的说道:“既然那五十株大药被他抢去了,那就应当将鲁元山放返来。”
他是暗魔殿核心长老之一没错,但是要拿出五十株品格年份上佳的大药,很困难。
“你这不是对证,是找死,还会顺带着要了鲁元山的命。”
陈渊说完,捂着胸口朝外走去。
“先别说这药是不是吴白抢走的。就算是,你当时没睡着吧?那你说眼睁睁地看着他抢走大药倒也没错,因为你只能看着。”
上官雨妃嘴角抽搐了几下,杀人诛心啊,太坏了,不过她喜好。
陈渊吼怒道:“莫非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抢走那五十株大药?”
“就算是吴白又如何?没有证据,他会承认吗?”
两人到了云翼茶馆,等了半个小时摆布,陈渊呈现了,在杨烈的搀扶下出去的。
陈渊怔了怔,随即老脸涨红,横眉瞋目标吼怒,“林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冤枉老夫。”